许宣指着控制柳茹茹的两个修士,"你们也给我跪,跪整齐一点。"
"砰!"
"砰!"
两个人先后跪下,实力强一点的,跪得晚一点;弱的,跪得稍微早一些。
柳茹茹在二人中央,对所经历的事情完全无法理解。
她知道有修士存在,也见到许宣超乎寻常的力量,但这种命令别人跪下的招式,她真没见过。
公孙凌脑门磕出血来,他很晕。
怎么就一会的功夫,情况就全变了呢,这完全颠倒了啊!
按照他的预想,此时跪在地上求饶的应该是许宣,而他则该给许宣的脸上来一脚...
"公孙老头,舒服不?"
许宣气没消,他必须得好好的出这口气,不然的话,想起来他就不痛快。
一个仗着祖上荫庇的大家族,搜刮民脂民膏,就像一头贪吃的猪,永远不会满足。
这样的家族,这样的人,嚣张到这个地步,整个扬州若是没有外力介入,还真就搬不倒公孙家。
恶人整天享福,骑在扬州百姓的头上,拉屎撒尿,完事了,谁敢反抗,就整出公开处刑的架势。
许宣是这个腐臭秩序的挑战者,然后公孙凌带着数千将士,联合扬州唐人街分部,公然用柳茹茹逼迫许宣下跪。
如果挑战这个秩序的人不是许宣,或者许宣没有这么强大的实力。
结果会如何?
赢的是公孙凌!
是非黑白全部颠倒,公孙凌是要拿许宣的命杀一儆百。
谁再敢挑战公孙家的权势,结果就是闹市下跪,公然处死!
许宣觉得恶心,他认为事情不该是这样,公孙凌这样的人凭什么高高在上,公孙家凭什么搜民脂民膏?
"公孙老头,老子问你话呢,舒服了吗?"
他蹲在公孙凌面前,抬起手,轻轻拍打公孙凌的脸,"我问你,你舒服了吗!"
"许宣,你不得好死!敢这样对我!"
"我给你机会,来,说说我怎么不得好死的?你要是说服了我,我就放你走。"
公孙凌见事情有转机,立即说道:"公孙家的产业很大,遍布扬州,杀了我,毁了公孙家,那些工人和佃户都没饭吃。"
"这个..."许宣一顿。
公孙凌顺势说道:"那些人总是无辜的,杀了我,你就等于杀了他们。"
"这个..."
"许宣,你得仔细考虑,不能义气用事。一时鲁莽,害死的可是那些无辜的人啊!"
许宣皱着眉头,"照你这么说,我杀了你,不但不是为民除害,反而是害人?"
"正是!侠义是好的,但工人和佃户需要吃饭呢,公孙家不能动!"
公孙凌越说越有气势,他发觉自己逐渐占据了谈话的主导权,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得趁热打铁:
"年轻人,想一想,千万要仔细考虑..."
许宣一挥手,摁住公孙凌的头,将其摁进土地里,喂这位公孙家的大人物吃一口新鲜的泥。
"老匹夫,你他妈真是个鬼才!"
许宣忍不住鼓了鼓掌,捏着公孙凌的脸皮,"你这老匹夫的脸,怎么就这么厚呢?厚的跟城墙似的!"
"你真的不管那些人的死活?"公孙凌接连采取诛心之语。
"老匹夫,如果朝廷朝廷下令抄了你的家,会怎样?"
"会饿死很多人!"
许宣站起身,走到几个修士面前,问道:"你们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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