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坂府。
“夫人,”Saber走到葵身边,关切地问道:“凛她……现在还好吗?”
“嗯。只是受了一点惊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葵露出释怀的笑,满面感激地对Saber鞠躬道:“实在是太感激你了,Saber。为了救小凛,还害你陷入了危险的境地。”
“不,其实我……”翡翠般清澈的瞳孔中闪过一丝迟疑,Saber仿佛不知该怎样开口:“其实救了小凛的不是我,而是……”
“等等——这个气息是?”纤瘦但有力的手臂陡然护在了葵的身前,Saber面色凝重,“夫人,请退后。”
“有……有敌人吗?Saber?”
“啊,恐怕是的。”Saber倾听着那雷吼的巨声,“这种嚣张的出场方式——是Rider?”
“喂,骑士王!我特地来拜访你了啊,怎么不出来迎接?嗯?”不出所料,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声音大摇大摆地传来。那仿佛拖长了声调的豪爽口气,实在不像是一个即将面临战斗之人所发出的。
Saber下意识地切换了战斗模式,一身西服转瞬被白银铠甲所取代。做好了战斗准备的少女,却为那个征服王的登场惊得目瞪口呆了——
“哟,Saber。”驾着战车蛮横地穿过了远坂家要塞般的结界,肌肉虬结的王者振臂招呼道:“听说Archer那家伙住在潮湿的密林里,这样看起来,还是Saber你的住所比较好找,哈哈。”
丝毫没有愧疚之意,Rider一边笑着露出了雪白的牙齿,一边大声说道:“喂喂,骑士王,今晚你不穿现世风格的衣服吗?那身不解风情的铠甲是怎么回事?”
如果说Saber的服饰是“不解风情”的话,那么Rider的打扮又该作何评价呢?水洗的牛仔裤加加大T恤,尤其是胸前还印着显眼的游戏LOGO,简直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一位上古英灵。
与此同时,把半个身体藏在Rider身后的韦伯,露出了不知是畏惧还是敌意的微妙表情。他的脸上,仿佛已经写上“我想回去,快点”几个大字了。
“……”
Saber和葵对视一眼,都有些不明所以。沉默了一会儿,Saber踏前一步,问道:“Rider,你到底想来干什么?”
“呀啦?这还不明显吗?”征服王一副吃惊的表情,豪迈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当然是来找你喝一杯的啦——喂,还愣着干什么?快带路啊。难道远坂府连适合开酒会的庭院也没有吗?”
“……”
……
地下室。
“Saber已经将夫人送走,现在正和Rider在外面谈话。”借助魔术装置,绮礼刻板的声音传递了过来。
昏暗的烛光下,时臣英挺的脸写满了疲惫。作为英灵,Rider这种擅自闯入敌人大本营的行为简直无比愚蠢,可也正因如此打乱了原本的部署。
“用陷阱之类的……Rider怎么看也不像是这种人呢。难道真的只是来喝酒?”时臣用指节轻轻敲击桌面,眼底忽然闪过一丝厉色——
“既然如此——干脆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务必要摸清Rider的底细。”
清了清嗓子,他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对弟子吩咐道:“绮礼,我有件事需要你去办……”
……
被选定为宴会的场所并不是在室内,而是远坂府的庭院中。漫天星辰被水洗过一样,清冽如冰,空气中弥漫着严冬特有的清冷味道。
两位Servant盘膝彼此对坐着,虽然没有拔剑相向,一边的韦伯却感到一种不逊色于刀剑相交的激烈。
“据说,圣杯会落入够格的人手中。”
Rider用平静的口吻说出这句话,算是为这次会谈拉开了严肃的帷幕——
“所谓圣杯战争,就是为了选出这个人的资格的较量——不过,要是只为了角逐资格,根本没必要流血。只要一方承认了对方的资格,答案就自然而然会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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