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看楼下的伤者。”
军官互相看看,觉得自己实在有些没劲。这人明明就不像歹徒,耿部长却非要带他们走!按耿部长杀气腾腾的做法,这几个人去了,还能有好?
而且连王副县长都来现场,还带着夏书记的圣旨,就算他们上面闹僵了,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做事通融的。既然他要拖一会,拖一会也好,免得自己良心不安。他们谁都没说话,让开一条路。马非拉拉王晶:“王副县长,我觉得,您应该看一看我们县治安的伟大成果了。”
王晶木头人一样,跟着马非挪下楼梯。这次的刺激实在很大,让他忘记了自己身份,甚至忘记给夏书记打电话。这简直就是造反行为啊!人武部部长,居然敢跟县一把手硬顶!他觉得浑身麻木,头脑轰轰作响。
众人鱼贯而下。
走廊里,明暗各处,足有十几个军人,也远远跟着下楼。
耿红旗在办公室烦躁地走来走去,门口那个女文员好像老鼠见猫一样偷偷看着他。
电话铃响起来。
耿红旗猛地顿了一下,斜着眼睛打量电话。他转动着眼珠,手指慢慢抓住话筒。
“哪位?”
“耿部长啊,我,钱坤。”他最不希望的夏书记声音并没有响起,反而是县委那个风韵猛存,端庄雅致的宣传部长,省里下来的挂职干部。她的声音轻柔温婉,耿红旗对这位女士倒是颇为欣赏,至少她没有其他人那么俗气。
“噢,原来是钱部长啊,你这电话可是稀罕啊。”耿红旗对女士还是颇有风度。
“嗯,是这么回事,”钱坤略略寒暄,转入正题:“我有个小朋友,好像跟耿部长有点儿误会,我呀,不希望自己人闹矛盾,所以呢,就打来电话啦。你可要给我这个面子啊。”
“那说的话,你钱部长吩咐一声,县里谁敢不听?说罢,是什么人,我好像最近没得罪什么人哪?”耿红旗也开起玩笑。
“就是老爷庙村那几位年轻人,其中有个叫马非的……”钱坤话没说完,耿红旗已经明白:这也是一个说客!
“这事?不好办哪,他把我手下人打伤了,可能要残废。我不出面,怎么跟手下交代?这事……很难办哪。”
“我想,皮德军应该不是民兵、也不算预备役军官吧?”
“这你别管,你一个女人,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情,就不要问了,咱们别的事都好说,这个,就连夏书记的面子我都撸了,你就别管了。”
钱坤温和地说道:“不管怎么说,那边也是我的朋友,我一定要看着的。”
耿红旗眉毛拧了起来:“怎么就说不明白呢?我就不行独断专行一次?”
“草菅人命,总是不合适的。”钱坤还是不温不火。
“我要是坚持呢?”耿红旗压着自己火气:夏建设都拿我没辙,老子后台是成都军区副司令员,中将!你算老几?刚要恶声顶回去,只听钱坤轻声说道:“我们君子绝交,还是不要出恶声。我知道,你是李叔的人。可我也是大院里出来的,李叔呢,每年过年我都要见面。咱们还是不要闹僵了的好——那个年轻人,确实是我的朋友。”
耿红旗愣住了,这女人怎么知道自己的清楚背景?难道她家里是成都军区的什么大头?!“你......你父亲......”
“我父亲刚刚调去总后养老,李叔在军区和他共事过。”钱坤的声音还是不温不火。
“他是......钱……上将?”
钱坤那边没有回声。
耿红旗颓然放下电话,呆呆坐回靠椅。想不到县委大院居然卧虎藏龙!不哼不哈的钱坤,老爹竟然是前成都军区政委钱铁山上将!他忽然出了一身冷汗。
定了定神,他拨通医院那边电话:“撤回,目标不是他们。”放下电话,他烦躁不安地再次在屋内绕圈,好像一头被困笼中的老虎!
蓦然,他看见门口羞缩的小文员,狞笑一声,扑上去抓住她头发,拖进门来,一脚踢上门,用力把她摔倒在地毯上!
小文员刚刚抬起头,耿红旗一脚踩在她腰间,抓住她头发往下按:“快,他妈的,让我舒服点!不然老子整死你!”
小文员含泪低下头,伸出手去解耿红旗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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