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谣再次回到京中时听到的了二个大新闻,第一个便是文云溪在一场火灾中遇难了,第二个便是萧钰医治刘太皇太后不利被下了大狱,若说第一个姒谣多少能想明白点原由,之前徐景存说金泽回了瑨王身边尽忠孝时心中便已有七八分数了。可第二个又是怎么回事?姒谣回京面见文君玏时正巧他在灵美人那,姒谣也不好前去便转去了楚洛甄那。基于种种原因,对于这第二个新闻楚洛甄也定然忧心忡忡。
第一件和姒谣猜的差不离,楚洛甄和文君玏联手制造了火烧寒寿宫的戏码,文意征也默许了这一切,找了个替死鬼,真正的文云溪已被文君玏秘密送回了瑨王身边。而第二个也是蹊跷的很,原来刘太皇太后的身体一直由萧钰照顾也未出过错,可就那日火烧寒寿宫时刘太后非要查看文云溪真身,好在文君玏及时拦阻,那日后身体便越发不好,没几日便薨世了,本来这事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但当天福寿宫中连着又死了好几个人陛下便起了疑,发现死掉的几个人都是为太后拿方煎药的,而太皇太后最后一贴药也正好还未煎制,陛下便传来太医查方,一查便查出了事,说是方子有毒,就这样萧钰便被下了大狱。
姒谣听着楚洛甄的话越听眉皱的越紧,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萧钰会干这样的事,没理由呀,人无论作什么事都会有目的,可萧钰目的是什么?所以不会是萧钰,这其中定有他人作祟。
楚洛甄突然对着姒谣福了身,姒谣一怔,未等她开口便抢先道:“萧大人的事奴婢会放在心上,太后不必如此。”说罢便与离开了,临出门时停了一下道:“奴婢当萧大人是朋友,并非是有利可图。”话语充满不满。
楚洛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有些无奈,自己却是利用过她,可却也努力兑现自己的诺言,她应该明白,对于她给的承诺,是怎么的不易,纵是利用她,她也从来没有伤害过她,一切都是在权衡利弊后的结果,她该明白的。
若离上前,扶起有些失神的楚洛甄嗫嚅道:“这丫头真是傲的很,太后何必帮她救文太皇太后。”
楚洛甄起身,无奈道:“她并未说错。”
深秋,空气中的凉意更添了一层,文意诚看着门前这株合欢树,上面结着一串串的果实,有些已经犯黄了。那是他特意移来的,徐景存说现在移来怕是明年发不了芽的。若是发不了便重移,反正他现在有的是时间了。
薛芊芊看着他发呆的样子迟疑半天才进了院,文意诚察觉,笑问:“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回来几日都未曾见到你,以为你又在生我气呢。”说着便迎了上去。
薛芊芊扭头嗫嚅道:“我有那么小气吗。”
文意诚笑着抚了抚她头,有些宠溺道:“怎么?寻我练剑?”
薛芊芊不说话,停了一下,从怀中拿出了佩,低头递给他道:“呶,她给我的。”眼睛盯着躺在手心的玉佩,心中有些说不上来,即想他接过去,又不想他接过去。
文意诚一怔,从她手上取过。薛芊芊心头一沉,收回了手,抬头看着他拿着玉佩,若有所思的样子。片刻,拉过她的手,放回她手心道:“既是她给你的,那便是你的了。”
薛芊芊一愣,看了眼手中的玉佩问道:“你不去找她吗。”抬头看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文意诚无奈笑着摇了摇头道:“找不到了。”
寒寿宫本便不大的院子如今已成了一片废墟,工匠们正将烧得乌黑的木条搬出去,已差不多收拾妥当了,看来文君玏并不打算重建,院中合欢树被烧得变了形,那片桃园也受了联熏死了一大片,本已半枯的树枝已被熏成了真正的枯木,变得灰暗,轻轻一折,便发出清脆的断裂声。姒谣看着手中枯枝,脑中记忆回到了多年前,文云溪进宫似也在眼前,如今却都走了,只剩她一个人,这是她一直一来想要的,如今得到了,却不由的心生落寞。
“在想什么?”是王长安的声音。
姒谣扔了手上的枯枝道:“没有。”回身看他道:“你怎么来这了?”
“陛下让我来找你过去。”王长安走近她有些无奈,又若有所思道:“你每次出宫都会有奇怪的事发生。”贼兮兮的看着姒谣,想在她口里听到点新闻。
姒谣撇他一眼道:“您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王长安斜眼看她阴阳怪气道:“我哪敢。”
姒谣看他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狠狠跺了他一脚。王长安一下便叫了起来,他声音本就尖细,这一叫更甚,将帮工的人都吓得愣了一下,姒谣却似没事人般走了,王长安一瘸一拐的在后面边追边絮叨她。姒谣踩了他一脚后心情大好,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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