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姒谣一踏进天露宫门便听到了这带着点怒气的质问声,心中咯噔一下,暗叹一声麻烦又来了,面上却是微笑迎上前去。
文君玏轻衣站在院中,脸色阴沉,直直看着她。他几日未来,心中对她挂念的紧,今夜仙儿娇态万千挽留他,他差一点又宿在她宫中,好不容易理智占了上风急匆匆来见她,她却不再宫中。一个侍寝深更半夜不知去向,他是不是太惯着她了,让她越来越有持无恐,让她比着这后宫主子们更加放肆起来,竟会无人知其去向。
姒谣看出他眼中藏着的暗火,将披在身上的披风围到了他身上道:“你生气了?因为找不到我?”故意激怒他道:“还是担心我去找诚王了?”
文君玏被她说中心事,一种被看穿后的激动合着对事情本身猜测的怒火,一把拎过她的衣肩,将她提高到自己面前道:“你是在故意考验我的耐力吗?”狠狠盯着她道:“你非要在有目的时才对我依顺吗。”每每都这样,明明知道他介意什么非得这般刺激于他,搞得他总是在她面前乍惊乍喜反复无常,他都快觉得自己有病了。
姒谣将头抬高,凑到他面前,一点不生气,笑道:“你在吃醋吗?”她尽量不将他当成君王,如他希望般尽力自在随性的交谈。
文君玏反驳不得,却又将她无可奈何,生气松手,不再与她争辩,她总有办法激怒他。气呼呼的走回寝宫,将她的披风随手解开,撒气似的甩在地上。
姒谣呵呵笑了二声,急忙追上前,捡起披风叠放好,走上前解释道:“我去见了萧钰。”然后固作惊恐道:“你不该觉得我和萧大人也有什么吧?”然后状似委屈道:“好似是有些说不清,当初因为一些事由,我在萧府住了许久。”又固作难堪道:“要命的是萧大人至今未娶,这可......”话未完已经被文君玏一把揪到怀里。
文君玏有些介怀之色,沉声道:“看来我得把你关起来才够安全。”
姒谣抬头看他,他已怒气全无,笑道:“被你关起来的女子还少吗?”
文君玏看着怀中状似玩笑的人,眉头微皱不说话,怀中女子却是一脸期待的等着他的答案:“你和她们不一样。”那些女人更多的是利益结合。
姒谣有些期待,却又经不住心中的一抹荒凉:“迟早会一样的。”眼神暗淡下去,毫无方才调笑之意。皇后就是个好例子,他们的结合一开始确实不是因为利益,可身份促使他们最后不得不从利益考虑。
今夜香炉中的香薰味格外浓郁,整个寝室内暧昧气氛缭绕,暖炉中的碳火也似燃的格外火热。文君玏安抚似的吻住了姒谣的唇,姒谣积极回应着他的火热,主动的勾住了他的脖子。几日不见她竟变得如此缠人,文君玏离开她的嘴唇,在她白皙脖颈间来回挑逗。姒谣有些难耐,浑身力气像被抽空,身体火热起来,突然想逃离开这种奇怪的感觉,轻轻推了一把文君玏,却是使不上力,反而有些无力的依在他怀中。文君玏半拖半抱将姒谣引到床边,慢慢退去怀中人的衣衫,手指触碰间竟是异常火热。姒谣有些情不自禁的从嘴中牵出一声异常绵软的呻吟,文君玏一怔,推离开姒谣。面前的女子满脸火热,有气无力的看着他,想向他身上靠去。文君玏心头一动,将姒谣毫无迟疑的推倒在榻上,人却已冲出寝宫:“传萧钰。”声音奇重,骇得宫中众人心头皆一惊。
王长安忙撇下不适时宜出现的李唤,上前应旨。
文君玏自然也看到莫名出现的李唤:“什么事?”
李唤看着面前一副衣衫不整的帝王,想起刚才一幕,心头一动,有些明白过来,却说不得一句话。让他如何说?说今夜灵美人让他来带姒谣去见诚王?说这是二个女人计划好的?
好在文君玏无心等他禀告任何事:“候着。”说完便又急步回到寝室内。
姒谣正有些难耐的在榻上辗转反侧,她不能真按仙儿说的去做,夜会诚王,然后将意诚和自己逼上绝路。虽然戏做足给那人看了,可这事后得易最多的还是仙儿,诚王会有何下场暂不知,但她与文君玏好不容易慢慢解开的心结会再次打上,就算是有计划中的被迫或遭人算计这样的无奈借口,但文君对她定会更加严管,而后再下去的事纵是仙儿真能通过这些事件将那人引出或是知道他的最终目的,可那时她还有什么力去阻止,到时她与仙儿的合作天平就会倾向于她,所以在那人现出形前她先得稳住仙儿,先得将天平拉过来。但她不知萧钰给的药如此厉害,从闻到离人那一刻,从文君玏吻下那一刻,她全身每一寸都被吊动起了欲望,浑身酥麻火热,想按耐下去却迎来更强烈的反抗,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她此刻定然丑态百出极其难堪,不能在这样下去了:“香......炉......”姒谣眼中含着乞求看向折身回来的文君动,颤抖着说出这二个字,极其普通的二字,此刻经由她口中说来却是异常的旖旎。
文君玏一怔,停住上前的脚步,明白过来这二个字的意思,一把抓起案上还在升着袅袅青烟的香炉用力掷向窗外。窗棂被砸出一个大窟娄,随后响起沉闷的落地声。他却看也不看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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