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十分认真的看着他道:“我不会死,你也不会。我自有我的用意,只是说不得你听,等事后方便之时我会解释你听的钱。”姒谣怀疑他不退烧除去伤病的原由还有可能是那不知何时已经被下得蛊毒,经由这么一下被激发出来,所以才会如此,可这些他现在还不能说,说了会引出太多问题有些解释不了,只是推测,就眼下也只是推测,都没有实证。但无论是否是预想中的样子,她让南宫骏求得的几枚寒玉针说不定有用。她也不可能去将东西交给太医试,太医也不会信得过她而去试,萧钰又不再,她只有自己去。
王长安就差跳起来给姒谣一耳刮子了:“说不得,说不得,死了就不用说了,你要找死我不拦你,别拉我当垫背的。”说着一把抢过盆,头也不会就起步离开。
“要是如此,我还没去就会死掉的。”姒谣说到。寝宫只有太医和王长安,她平白跑去,没有见到人就会让别人怀疑出来,然后就会惊动别人,然后就说不定真的要乘着文君玏不能做主的时候清君侧。应该没有人会跳出来为她叫屈吧,也不会有人认为此举不妥,更不会因为这个而父子闹翻。
王长安停下脚步,他上辈子估计欠她很多,这辈子才会被她吃定。
寝宫内微微有些凉,太医令正全神贯注的翻看着典籍,并没有注意到随着王长安一起进来的小内侍。王长安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特意跑到太医令面前遮挡加解释。姒谣自然的拿着新换的凉水走到文君玏身旁,将盆放在一旁。面色惨白安静的躺在哪里,紧闭着双目,好似睡着了一般,探了探他的额头,微微有些烫手。仙儿虽然有些话是假的,可那天与她单独谈的应该都是真的,如今仙儿李唤被困,按着道理应该很难有人能再接近文君玏对其下毒了。而且照之前种种来看,他们对文君玏下蛊也只是要让仙儿在后宫中有一席之地,所以应该不会下的深,这事之前以为是目的,如今看来也恐怕只是为了能很好利用仙儿的交易而已。
太医令在王长安不痛不痒的解释下瞄了一眼远处,看到姒谣的背影,有些瘦弱,恍然间见到姒谣拉起了文君玏的手,在用什么刺下去。太医令以为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眯眼定睛一看,没有错,随机大喝一声:“什么人,放肆。”说话间疾步向榻边跑来。
王长安就知道姒谣不会安分的看一下的,听到太医令这一吼,知道自己半条小命算搭进去了,慌忙回身想去拦住太医令,冲到榻边,之间太医令已经一把抓住姒谣纤细的手腕,一把葱姒谣手中拿过一个小竹筒。王长安已经来不及解释,太医令已经看清那个小内侍的面目。
太医令一脸的愤怒加这惊讶:“是你,你好大的胆子。”
姒谣习过武,虽然被太医令突如其来的举动制止,却马上用另一只手切向太医令手腕,太医令吃痛松手,姒谣飞快夺过竹筒顺手一勾,将太医令袭晕。
这一切太快了,王长安都来不及说一句话就看到老太医晕倒下去,着急搀扶住软趴趴的太医令,极其生气,压低声怒吼道:“你疯了。”气的说不出更多的恶毒语句。
姒谣不理他们,从竹筒中继续拿出寒玉针扎在先前萧钰告诉她的人身大穴上。姒谣不够熟练,文君玏吃痛动了一下,王长安一直注意着文君玏看到这一下,差点让王长安将怀里的太医令仍在地上,好在文君玏很快就平复了下来。姒谣在文君玏左右两手各扎了一针,看了眼竹筒,还有两根,仔细收好,然后回头看着努力撑着身体的王长安,怀里艰难的抱着太医令。王长安正怒目看着她,他已经没有话要说了,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感觉一条命都搭进去了。放弃一般的不再追问,只剩下怒火,看着这个把他这条命搭进去还一脸淡定的女人。
姒谣知道他心中的气,有些抱歉的道:“你放心,我有把握。”看了眼太医令道:“现在得等陛下在他之前醒,我们才有活路,你明白吗。”
明白,王长安现在连生气得力气都懒得动用了,正反都要死,那只能信了,为了防止太医令突然醒来,他一不做二不休得将他结结实实得捆了起来,堵上了嘴巴。在天明主子们赶来前,天露宫还是他说了算,勉强还算是安全吧,眼下只有等了,只有看天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