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我还拿着枪,打爆了你的车窗,抢了你的车,最后还企图要打烂你的脑袋,面对我这样的一个人,你居然会如此热情,仅仅用几升汽油的代价(之前钱琳让迟玉开车送她去南山区来着),就可以从你那换取半份研究成果,你说,这交易怎么会这~么~划~算~啊!”
钱琳面目狰狞,恶狠狠地喊了一声:“住口!”
“ok,我不说了。”
迟玉及时地打住了这个话题,给钱琳留了一份面子。
“什么意思啊?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了。”周巧泰一副懵逼脸。
严柏倒是听懂了个大概,只是不敢说话,在他听来,这何尝不是神仙对话?
他已经被打怕了,才不想因为说话而惹上口舌之争。
钱琳深呼吸了几下,才勉强平复了内心的愤怒:“既然这样,我愿赌服输。肖晨,晚上来我的帐篷,你们其他人睡外面。”
“我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还当真要跟我上床?”
“上床又如何了,你不是很想得到我吗?”
“不不不……”真要面对真枪实弹的战场,迟玉反而怂了起来,“我害怕你剪掉我的……嗯,你懂的,我不想留下那种阴影。”
这下,钱琳倒是不干了,非要拖住迟玉的腰,让他“说到做到”。
“你不是很强吗?该不会只是嘴皮子厉害,其实三秒帝?”
“……不不不。”
“还是说,你根本没有长那玩意儿,所以现在怂了?”
“不是,不是,绝不是!”
“既然不是,那老娘今天还非要扒了你的裤子量量尺寸,不来都不行……”
在迟玉的极力挣扎之下,钱琳费力地把他拖进了帐篷,拉上了门帘。
……
“周哥,怎么回事啊?”
帐篷里不断传来诡异的惨叫,听得人头皮发麻。
周巧泰不算上心,只是呵呵一笑:“管他的,我们看风景。”
“我好像……听到什么东西断了的声音。”
“听错了吧?呃,可能是扭到腰了?”
“太可怕了吧!这种、这种事情,我……我还真是……不敢想象啊。”
两个人蹲在不远处听动静,估摸着快有10分钟了,惨叫声才算是停下来了。
“肖哥真能喊啊。”严柏摸了摸脖子,摸到了一把冷汗。
他还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一直对这种事情抱有某种恐慌的心态,如今听到迟玉喊得如此凄惨,他就更加害怕了。
“按道理说,也不应该是他喊,搞得好像是他被那啥了一样。”周巧泰一副过来人的模样,“也未必钱琳就是女人,现在不是很流行大雕萌妹吗?说不定还真是肖晨被那啥了。”
然后,就在两个人的讨论声里,帐篷里的惨叫声继续了起来。
“这就对了,就应该是女的喊。”周巧泰发表了感想,俨然是老父亲的心态。
严柏捂住了耳朵,痛苦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