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一误百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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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恶的地主阶级代表者:张氏正君vs纯良的贫民阶级代表:祈尚同志
e on!baby!do it!do it!
祈尚同志在接管管家这个职位后,对张府的了解却没能更深一层。究其原因,祈尚很快就发现,核心账目根本就不会到她手上,也就是说,她只是个甩手掌柜。按张岑的话来说就是,你最主要的职责还是要给我女儿进行高等义务教育,如果因为管理张府而耽误了未来主子的成才之路,那可是要遭大罪过滴,所以呢,我就勉为其难的把本该由你完成的工作分担一些吧。
祈尚同志落得个轻松,原先还以为这厮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过,时光辗转,已经上任十三天了的祈尚愣是没再见上张岑一面,如若真有什么事要她做,都是让小厮来传达的。这让祈尚心里纳闷,总有些提心吊胆的感觉,思忖着啥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拍屁股走人,摆脱张岑的控制。
当天晚上祈尚回家后便接到了消息,追捕她的人快到了。乖乖!这回咋来得这么快呢?看来这个地方不能再呆了,得赶紧收拾细软继续回到你追我赶的游戏中去,虽然她是游戏里的被玩弄者。何况她本就打算早日离开张府,要不是惦记着那剩下的二十五两银子。
在祈尚上任的第十四天,张岑同志终于迎来了她盼望已久的阴雨天气。她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农历庚寅木年九月小初二日
丙戌土(季秋)月壬辰水氐破日
本日物候:鸿雁来宾
岁煞南龙日冲(丙戌)狗
九星:二\-摄提星(土)-凶神
宿名:东方氐土貉-凶六曜:赤口
值日:青龙(黄道日)五行:常流水
彭祖百忌:[壬不泱水辰不哭泣]
壬辰
日值月破大事不宜
破日
宜:造庙、出火、栽种、牧养、安葬、破土、启攒、移柩、入殓、修坟
忌:嫁娶、开市、拆卸、交易、入宅、出行、祈福、起基、赴任
也就是说,今天大凶。
祈尚早上出门就眼皮打架,不是瞌睡,而是跳得厉害。拢了拢衣襟,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阴雨绵绵,有凝着湿漉水汽的风一阵一阵的刮过。
真正的秋雨季节,来了。
撑着油纸伞,阻开青瓦檐角低低垂落的雨帘,踏着被雨水浸润的亮莹莹的石板路,清晨的空气神怡。街上仍有熙熙攘攘推着轱辘车吆喝叫卖的小商贩,车轮碾过,溅起积在石板凹处的雨水,盈盈的跳动的光色四方飞散,滴落在祈尚的衣角,印出一点一点的水渍。
一切都静谧美好。
张府的家役百年不变的面无表情的站在朱红的大门边上,见到祈尚来了,皮笑肉不笑的做了个揖,祈尚拱手回了个礼,算是打过了招呼。
给张宿雨上了两个时辰的课,便如以往一样跟在学生身边蹭饭。自从祈尚当了管家,俩人相处的时间也就长了,宿雨为了避开张氏正君的荼毒,打着要好好学习的旗号,在自己的院落里开起了小灶,拉着对此行为举双手双脚赞成的祈尚,终于过上了滋润的小日子。
下午的时候张宿雨要先睡个午觉,醒来后会拿着书本温习功课。祈尚解决掉午饭问题,便转战到了账房,开始了拨算盘珠子的工作。
只是奇怪的是,虽然今天天气阴冷,但也不至于冷得起鸡皮疙瘩。祈尚看着闭得严严实实的门窗,搞不清楚为什么刚才在学生那里吹着风讲课都没感觉,反而到了这个封闭的室内才冷了起来。
将双手握在一起使劲搓了搓,却不见丝毫回暖。祈尚穿得并不薄,但是仍旧被冷得瑟瑟发抖。而雪上加霜的是,这时门被推开,一阵冷风夹着水汽扑面吹来,让祈尚感觉犹如坠入冰窖,牙齿“喳喳”的打架。更让祈尚郁结的是来者正是令她避如蛇蝎的张氏正君。
张氏正君进门后却不将门关上,任凭冷风嚣张的往屋子里窜。祈尚咬着根本咬不紧的牙关,幽怨的看着目不斜视的张氏正君,却也不敢开口要求把门关上,毕竟,今天的张氏正君只带了个小厮进来,为了避嫌,这门,是不能关的。
祈尚幽幽的看着自己的克星在一排书架上找着什么,耐不住助人为乐的好心肠,想问句需不需要帮忙,还没等把话说出口,克星已经转过他那张千娇百媚的脸,眉梢轻挑,嘴角扬起一个角度,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几下,似笑非笑的对祈尚说道:“哟~~~~~安先生这是怎么了,一个壮年女子竟然怕冷到这等地步。诶呀,我就说嘛,像你这种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酸书生,太过娇气了,哪里能跟我那常年在外风吹日晒,霜打雨淋的妻主比,哼,差远了!诶呀,我家妻主啊,那可是西临郡最能干的人了,什么都难不倒她,对我啊,又是百般依从的……我家妻主啊,长得也俊……”说到这句“长得也俊”的时候,张氏正君鼻子一皱,瞪了祈尚一眼,然后用鼻音“哼、哼”了两声。
祈尚对他无休止的唠叨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顾着不停地搓手揉胳膊。要说祈尚的身体本没有这么脆弱,确切的说该是挺健康的,更可况她也是个习武之人,尤其是在外漂泊了近半年,更是把身体锻炼得病害不侵了。
见祈尚没有答话,张氏正君也没觉得唱独角戏有什么不好。叽叽喳喳半天后,被冷风吹得凌乱不堪,面色发青的祈尚终于博得了敌军的同情。张氏正君停住对祈尚的数落,难得露出关心的神情:“诶……我说,你这是咋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么,咋突然就变得要死不活的了,看你样子就跟被扔到了冰天雪地里一样……”张氏正君用手指戳了戳祈尚的肩膀,觉得就这么被自己轻轻一戳就能把人戳倒似的,不由得吓了一跳。
“喂,你到底咋了?”张氏正君也觉得事情不妙,见祈尚一言不发只顾着打冷颤,且神色恍惚,立马叫过身边的小厮,让人赶紧去请大夫。
虽说张氏正君平日里不待见她,但是到了攸关性命的时刻,还是能放开旧怨,这不,张氏正君就肉痛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心不甘情不愿的倒出一粒青绿色的小药丸说道:“喏,真是便宜你了,这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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