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公子,我听外面传言说,公子意欲组建一支“骁锐之士”?”
想这样的大事,鞠义作为冀州牧手下数一数二的大将,自是有所听闻!韩昕只是没能想到,鞠义竟然能够如此直白的相问!
不过,这也难怪,鞠义在界桥之战,以八百兵大破公孙瓒两万步兵和一万骑兵。逐渐恃功高而骄纵不轨,后被袁绍所杀害。如今从鞠义说话的语气看来,对方是个直性的人,心中所思所想,必表现在脸面上!
韩昕倒也不隐瞒,他点了点头道:“不瞒将军,外面的传言确实是真的!此番酸枣之行,我两次见到吕布手下“陷阵营”的威力,所以才会萌生这样的想法!”
鞠义自是听闻过“陷阵营”的名号,他微微一滞,然后浅笑一声道:“这算什么事?公子莫不是忘了我手下的“先登死士”?待下次见到吕布的“陷阵营”时,我定要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之处?”
鞠义话语中隐晦的表示自己手中的“先登死士”可以为韩昕所遣,不知道历史走向的韩昕,或许就要被鞠义的一番话所感动到!但早已洞悉一切的韩昕,却是眼眸看着面前的茶盏道:“鞠义将军,适才我就说过了,君子不夺人所爱!“先登死士”乃将军立身之本,我焉能随意调遣,所以便托叔至打造一支劲骑!”
鞠义听到这里,仍是有些不甘心的出言劝道:“公子,据我所知,重新打造一支队伍,耗资甚巨,还请公子三思!”
韩昕哈哈一笑道:“鞠义将军,反正迟早都要经历这件事的!就算我韩昕现在不做,后面依然要做的!索性长痛不如短
痛,你说呢!”
韩昕当然知道鞠义在忌惮什么,一旦陈到训练的劲骑功成之后,势必要影响现在“先登死士”的地位,说不定还会逼的鞠义心愤不平,提前反叛呢!
因此,看着鞠义待在原地,缄默不语,韩昕不由的出言宽慰道:“鞠义将军,有一件事,你怕是没有听明白!我让陈到训练的兵甲跟将军的“先登死士”不会产生任何竞争关系的!”
鞠义有些不明白的看着韩昕道:“公子此话怎讲?”
“我让陈到训练将士的目的,是作为我身边的近卫进行调遣的!跟着将军手下的“先登死士”征战沙场相比,无疑是小巫见大巫了,日后征战四方时,还要多多依赖鞠义将军及其手下呢!”
鞠义的性情真如韩昕想的一般,他听到这话后,直接的直言相问道:“公子当真怎么想的吗,这些话不是简单的安慰我的的吧?”
韩昕当即收起之前玩笑的神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道:“只要鞠义将军在我父亲手下一日,我之前所说的话绝不违背,若有违背,任凭上苍处置!”
韩昕在说完这话后,心中不由的暗忖道:若是手下人强行做出的决定,那可跟我没有一丁点关系啊!
鞠义听到这话后,立即哈哈笑道:“好,都说公子是个爽快人,今日一见,着实如此,日后公子遇到什么问题时,尽可找我相助!”
鞠义说完话后,看了眼田丰房间的布置,便作势准备离开!韩昕看到这种情况后,不由的想将着心中的疑惑确认下,他直接站起来道:“鞠义将军,你有事情没有,我有件私事想单独问你!”
鞠义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然后韩昕就看着外面的道:“鞠义将军,外面景色不错,可愿意陪我走一段?”
田丰不知道韩昕这是在打什么哑谜,他自是知趣的留在房间内!外面的鞠义在出来后,看着面前的韩昕缄默不语,不解的问声道:“不知公子单独唤我出来是为何事?”
韩昕脸色微微带着一丝的笑意道:“鞠义将军,我听有人讲,说渤海郡的袁本初数次遣使与将军私下接触,不知将军可有听到这样的传言?”
听到这话,鞠义神情立即一变,怒声着道:“公子,你这是听谁说的, 我要当面跟他对质?我对州牧大人忠心耿耿,还请公子明鉴!”
韩昕浅笑着道:“鞠义将军的为人,我自是知道的!想袁绍不过是占据渤海一郡之地,而且还是我父亲暂借于他的,随时都能收回!我想任何人都知道该如何选择,鞠义将军自是不会如此糊涂的!所以,我在听闻这个消息后,立即厉声斥责传话之人,并开始找寻散播谣言之人,想来不久之后就能绳之以法!”
鞠义这时候只有不住的点着头道:“公子所言甚是!”
“鞠义将军放心吧,我适才不过是口快说了一句,没有任何其他意思!将军不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