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苑自然是不清楚顾酌心里头那些龌龊念头的。
他的睡衣上印着小熊碎花,对当初的知苑来说很合适,但对现在的他而言,他觉得有点幼稚了。
宽厚的手揽在纤细腰身上,知苑被带到了顾酌面前。
下一秒,整个人就被推倒了,双腿也悬在半空。
“啪”的一声,又挨了揍。
“你干嘛?!”
知苑瞳孔骤缩,想挣脱顾酌的钳制起来,奈何双脚朝天,重心都在上半身,鲤鱼打挺打了半天,硬是不行。
顾酌又拍了一下,让就开始肆无忌惮的揩油,顺便用眼神嘲笑知苑的笨拙。
“怎么现在连n裤都不穿了?”
“故意的?”
睡裤还是挺薄的,只有单单一层,没有勒感,只有浑圆饱满的肉感。
从浴室出来,知苑一时忘了自己挂空挡这事儿了。
现下,又忙甩锅给顾酌。
“没有,是你没有给我拿,我才没穿的。”
顾酌单手钳制住知苑的脚踝,将人的腿扛在肩头,居高临下,看着跟陀螺一样的知苑挣扎起身,滑稽得他忍不住发笑。
“胡说!”
“我给你拿了的,一定是你自己故意不想穿,然后藏起来了。”
顾酌口吻中逐渐染了恶劣:“刚刚还趴坐在床上,冲着我爬来爬去。”
“这么低劣的勾引alpha技术,早过时了。”
被污蔑的知苑又想骂人了。
顾酌的手指磨蹭在知苑腰腹,跟挠人痒痒一样:“我现在勾勾手指,就能把它露出来。”
“不要!”
“我准备穿的,我是忘记了!”
最近的顾酌,说些话真的不能播,就跟解放天性,成了浪荡花孔雀一样。
轻佻,又没没皮没脸。
这种情形,他以往只在薄纣身上见过。
知苑抬手就捶了一拳在顾酌身上:“才没有勾引!你总是说这种话。”
他清清白白一个omega,真的没脸见人了。
凄凄怜怜的,眸子里雾气如潮,泛滥着汹涌的湿意。
“你最近怎么这么喜欢欺负我?你以前都不会这样的。”
以前的顾酌可好了,对他的话言听计从,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总是变着法子的欺负他。
知苑一压低声音,就有了似有若无的哽咽,真像是要被顾酌欺负哭了。
“欺负了吗?”
“我怎么欺负你了?”
“我连句重话都没跟你说过,也没强迫你,怎么就欺负你了?”
知苑愤愤得悲惨:“就是欺负了,你调戏我,你冲我耍流氓。”
顾酌笑而不语,表情晦涩得别有深意。
这两天的知苑,确实很好欺负,时不时就急赤白脸的,闷着气。
人就是有暴.虐欲的,越是葳蕤可欺,越是弱小,就越是能滋生出潜藏在心底里的恶劣。
“你是我的男朋友,我不调戏你,还能调戏谁?”
“我的男朋友这么可爱,也不怪我变态。”
“而且,调戏就算欺负了?”
“那你还是被欺负轻了。”
“真正的欺负,是你求饶我都不放过你,让你一直……力不可支。”
睡裤布料是滑面绸缎,一小截白腿和腰肢露出在外,白得晃人眼球。
顾酌吻了一口,乌漆麻黑的黑瞳眷恋又灼热,微眯的眼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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