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不可以在这里出任何事。”
“领命。”南宫火麟认真地离席,半跪向南宫见月领命。两年前为了薛灵凤,薛家上下与他大动干戈之事犹在眼前,他可不敢怠慢了这位薛三小姐。
“火麟,灵凤这段时间会住在我怜舍,你也搬过来一起住吧,方便照顾她,也顺便联络联络感情。你们的事,该办了。”南宫司月说道。
“什么事该办了?”南宫火麟有些不乐意。
“还要我这老人家挑明吗?你这臭小子,真的不知道……”
“司月大人千万别误会,”薛灵凤赶忙说道,“灵凤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爹爹老把我关在家里,好不容易十九岁了,才肯放灵凤出来见见世面。我们家和南宫家是世交,这里必会有人保护灵凤不会让灵凤受半点危险,”灵凤说着偷偷看了南宫火麟一眼,“爹才肯让我来这安和城玩儿的。”
“司月,他们小一辈的事,让他们自己决定吧,”南宫见月见南宫司月怒气未消,拍了拍她的手背让她消气,又对南宫火麟说道,“火麟,你母亲这是很久没和你住在一起,想你了,你们一家人,也该好好相处相处,不然,就越发生疏了。”
南宫火麟无奈,老大都发话了,只好答应暂时搬到怜舍和南宫司月,南宫云霆,薛灵凤同住。
南宫见月见南宫火麟这顿饭吃得别扭,一脸的不情愿,便在饭后留他再陪自己喝几杯,顺便问问他,为何对美若天仙的薛三小姐拒人千里。
“我粗人一个,除了打架什么也不会,薛三小姐何等金贵?我可养不起。”南宫火麟仰起头,手上那坛女儿红被一饮而尽。
“薛三小姐家境优越,可不需要你养活。你是南宫家战功显赫的战将,她是薛家奉若珍宝的三小姐,你们不是很般配吗?”
“我不为建功,不想立业。我打仗,只是为了打仗,什么战功显赫,说到底只是一介粗人。我不求权利富贵,只求逍遥一生,无牵无挂,老大,你还不懂我吗?”
“可是她对你有情,你舍得负他吗?况且薛家同我们……”
“老大,你不会也像司月大人那样,非要我娶她吧?”南宫火麟酒劲上来,有些不悦,“我南宫火麟,一辈子为南宫家的基业打拼,战死沙场也在所不辞。可让我搞政治联姻,牺牲我的自由,哼,天王老子我也不答应。”
“我不是为了两家的关系逼你,火麟,你要的自由我懂,若你不想,我不逼你半分,只是,我看得出,你对那薛小姐,是喜欢的。”
南宫见月深深看了一眼火麟,他未经历两年前的事,却什么都看得清。
南宫火麟有些窘迫地低下头,南宫见月又说道:“我不想因为家族利益所驱迫,而牺牲你的自由。可我更加不想你因为怕被感情所羁绊,而牺牲你的幸福。”
南宫火麟听着老大的话,深深地低下头,看着那困在酒杯中的圆月,久久不语。
他喜欢薛灵凤,当然喜欢,他喜欢美人,摄人心魄,消骨蚀魂,而薛灵凤,是那美人之中的美人,他当然抗拒不了。
可是他也不是那□□熏心万般不顾之人,他知道有一种美人,是万万碰不得的,正如那薛家三小姐。
爱情,一旦和政治绑在一起,总让他有种不妙之感。
但那政治也许只是他不碰薛灵凤的借口,她在他心里不同于寻常美人,他总觉得,像她那样神仙般的人儿,看看就好,不碰不为妙。
而南宫见月所说的感情的羁绊,大概便是最点重他软肋地的一点了。
这些年,南宫火麟见了太多的生离死别。人间悲剧,无一不涉及到感情,他南宫火麟赤条条一个人,敢打敢杀,敢伤敢死,他什么都不在乎,只全力享受战斗的乐趣。像他这样不要命的人,才是最好的战斗机器,可一旦牵扯上感情,也就有了弱点,让自己有牵挂,一分神,就是生和死的距离了。这个弱点让死人抓住,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女人是可爱的,温柔之乡,女人也是可怕的,千万不能动了情,他恪守这条准则,才使他在多年的亡命生涯中,保有一条性命。
“对了,新亲卫队总管选好没有?实在没有人选,会让竹娆来当吧。”南宫见月的话打断了南宫火麟的思绪。
“哎,我提过,可他悠哉游哉惯了,不愿意当差,守军纪。他这人,强求不得。”
“也是,那就另找别人吧,从亲卫队挑出一个人,这事要尽快。我总觉得上次的突袭只是一个开始,有人,盯上我们南宫家了。”
“我也有此疑虑,打算让纪如刚来当队长,他是亲卫队里除海桐大哥之外能力最强的。只是有一点死守军纪,刚愎自用,如今也没有别的选择,就他吧。”
南宫火麟想到那个古板不知变通的纪如刚就有点头疼。他当然没有海桐大哥和自己的默契,死板的性格和自己并不合得来,但是他能力高强,又正直用人之际,也只有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