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沈蔚感觉到阵阵罡风袭来,搞不懂这几只鬼摆的到底是什么阵?
“它说,摆千变万化阵,吸引你往东边去,那里还有有他们的同伙。”陆修离不知不觉地将耳边阵阵的低语说了出来。
沈蔚脸色露出惊喜“你还记得?”
陆修离有些迷茫,问“记得什么?”
沈蔚看着她迷茫地样子,出声问“你不是听得懂它们说话?”
这下到是陆修离一脸的惊诧,“你听不懂?”沈蔚是明白了,陆修离失去的只是记忆,但有些本能还是存在的。
“它说让他们东南角离开一个,去搬救兵,说东南角缺乏防御。”陆修离将耳边听到的话立刻翻译给沈蔚听。
沈蔚转向东南角,立刻找准时机,将灵力注入荆戟剑,聚精会神,在不断变幻的东南角,找准那个缺位,猛地大喝一声“破”。
只见不断变化的阵法突然消失,而后就传来鬼将军的一声声怒吼,陆修离感觉有一阵阴风扑面而来,还没反应过来,手中已经本能地作出防卫,往前恨恨地一掷。随后一声凄厉的嘶吼,而陆修离也被这突然伸来的利爪,一下挠破了肩膀,被这强劲的韧风击退数步。
一切都发生在电闪雷鸣之间,沈蔚归位之时,陆修离已经受伤。沈蔚怒不可竭,举起荆戟剑就要往倒在地上的鬼将军刺去。
而此时的鬼将军,倒在地上,神色木然地看着自己的爪子上沾染的陆修离的鲜血,呆住不动,它看看陆修离,又看看插在自己胸前的发簪。突然发出一声声低低的呜咽,它站起来就要往陆修离的身边走去,一路跌跌撞撞,口中不停地呜咽。像是倾诉,又像是哀怨。
沈蔚看着它向陆修离的方向,一力掌风就将它掀翻。而鬼将军口中的呜咽声更加凄凉,被这一掌打去,身后竟然慢慢地冒出黑色的液体。
沈蔚差异,鬼将军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势。看着它慢慢地爬起来又跌倒,有些惧怕沈蔚,不时地看着他,一步一步地往陆修离那边挪,磕磕绊绊,走走停停。沈蔚看它一副贼心不死,还想再来一掌。
陆修离看着沈蔚立刻出声“阿蔚,别打”鬼将军听她发话,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连滚带爬地向陆修离身边去。
“阿蔚,它认识我,它一直在叫我,将军!”沈蔚看着鬼将军举着沾有陆修离真血的爪子,心中有些明白,鬼将军没有认出荆戟剑,但它认出了陆修离。沈蔚的心里一时很复杂,看着此时委委屈屈,嗦嗦瑟瑟地鬼将军,他完全可以想象,他是有着怎样惨痛的经历,才能使当日意气风发的飞龙骑的飞龙少将,夏郁,变成如今个靠吸食人的魂气才能苟且生存的孤魂野鬼。
陆修离没有了开始的害怕,听着它不断叫她“阿离,疼,将军,阿离,疼”她内府就不由地躁动起来,那从内而发的怒气,让她有些承受不了似的,觉得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戾气,而陆修离的戾气却是鬼将军最缺失的,它急迫地就地吸收起来,同时这股戾气还吸引了其他的鬼士,正在不断地往这里赶来,鬼士赶来之后,有模有样地学着鬼将军的样子,吸收起陆修离散发出来的戾气。
普通鬼兵大约是5-6岁孩童的智商,而鬼将军作为鬼兵团的领导者,智商大概是10岁左右的孩童。半个时辰过后,陆修离运用祀牯兽之前输给她的灵力,用来幻化成戾气,终于用完,本来就干涸的内府,现在更是灵气全无,整个人精疲力尽地倒在地上。鬼将军看她虚弱的样子充满担忧,就要往她那里靠,被沈蔚一个飞剑挡住了去路。
“阿蔚,我好累,好困啊”陆修离体力不支喃喃地说道。沈蔚将她抱在怀里就要起身,回头扫了一眼数量不多但满脸煞气的其他鬼兵,对着一脸担忧地鬼将军说,“找个没人的地方,将它们都看好,不可再出来吸人生魂。”
不是怕它们去害人,也是怕有人害它们,它们是陆修离为数不多可以相信和依靠的力量。
鬼将军虽然心有不舍,但还是有些畏惧沈蔚刚刚的那一掌,凄凄呖呖地看了他一下,又担忧地看着陆修离,最后还是带着一群鬼士离去。
找个没人的地方,不是担心它们去祸害别人,而是怕他们再受欺负,它们现在身上的煞气弱的很,威力也低,否则也不会连四个未结丹的修士也解决不了,还要靠摆正才能控制得住他们。而且现在有外人在场,很多疑惑他不方面问出。而且对于这四个修士,他心中还有他自己的打算。今夜的这场打斗,保不齐会有人看见,而且他刚刚已经献出荆戟剑,但凡修为高深者,都能感识到他的剑气。沈蔚心想,现在应该很多人知道,荆戟剑下山了,身边还有个女子。
沈蔚现在急需一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