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远看着两个人的模样,一瞬间只觉得心中爽到了极点,只见他淡淡的说道:“这两位刚才可是威风的很呢,一个让我跪下,另一个要废了我的两只胳膊,本王在燕京待了这么多年,都还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过话呢!”
周然跟张德超一听,立马吓的直接跪倒季远面前,温如言的恶名早就传遍天下,以他俩的身份,怎么可能没有听说过,就他俩平时的所作所为,跟温如言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据传这靖王殿下可是一言不可就要杀人的,别说是他俩了,就算是那燕京城中丞相的儿子惹怒了温如言,恐怕温如言也不会轻易的饶了他,所以此时他俩又怎么会不害怕。
周然再想到刚才一口一个杂碎的叫他,此刻吓的都差点尿了裤子。
只见那周然慌慌张张的开口说道:“殿下,殿下,您听我解释,您听我解释啊,我真的不知道您的身份,都怪这个该死的小人张德超我才冒犯了殿下,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了,殿下大人有大量,还请殿下不要跟我一般见识啊。”
那张德超一听周然这样说,本来就害怕的他顿时被吓的脸更白了,只见他对着季远不停的磕头,每次脑袋都会重重的磕到地上,不一会功夫额头上已经是鲜血横流了,只见他支支吾吾的说道:“小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冲撞了殿下,还请殿下就当...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
季远见他俩这般惨状,也不说话,直接上前给了他俩一人一脚,两个人直接被踢到在地上,不过他俩强忍着胸前的痛处,又继续跪在了他的面前。
季远当然不会心慈手软,一想到刚才两个人的跋扈,他心中就来气,倘若此刻不是自己,而是换成另外一个寻常百姓,那下场恐怕都不堪设想了吧。
一旁的高云星见状,觉得差不多了,便对着季远点了点,然后他转身对着身后的手下说道:“立马去将周大人跟他的师爷请到此处。”
“是!”
待那手下离开之后,高云星便对着季远开口说道:“殿下,这周然的父亲毕竟一方不小的官员,子不教父之过,还请殿下看在下官的薄面上,此刻就先绕过他俩吧,等他俩的父亲来了之后再做打算吧。”
季远一听,用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说道:“那行,既然高大人都替这俩玩意求情了,本王也不能不给你这个面子,暂时就先绕过他俩了,不过这件事若是那周大人给不了我一个满意的交待的话,那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说完这话,季远一甩衣袖,大摇大摆的又坐了下来。
周然跟张德超一听季远这样说,心里顿时长舒了一口气,至少自己现在是安全了。
围观看戏的众人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出现如此大的反转,听说那年轻人竟然就是传说中的温如言,凡是听说他名头的人,一时间全部吓的离开了这里,顺便拉着那些不明所以人的也赶紧离开了。
季远见状,心里还觉得挺爽的,这王爷当的,就是带劲!
别人能离开,但是那老板却不能离开啊,眼下那靖王爷就在他的地盘上,万一伺候不好的话,他把这里给拆了可怎么办啊,想到这里,那老板立马吩咐着身边的小厮说道:“还愣着干嘛,赶紧去给王爷备茶啊,记住,上好茶,把我房间的那上好的铁观音给拿出来。”
那小厮立马点头称是,慌慌张张的便朝着后面跑了过去。
“呦,你这老板还挺会来事的,不错不错,本王很满意!”季远听见那老板的话之后,笑着对他说道。
那老板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小的举动竟然能引得这靖王殿下的夸奖,那张老脸顿时便笑的跟那菊花一样灿烂了:“王爷折煞小人了,折煞小人了,伺候王爷那是小人该做的。”
“高大人,这个戏园子我很满意,以后就麻烦你多多照看一二了!”季远一脸霸气的对着高云星吩咐道。
高云星虽然听的一脸黑线,但还是点了点头:“下官知道了。”
那老板一听这话,高兴的差点给晕厥过去,这可是靖王殿下说出来的金口玉言啊,有了这句话,以后谁还敢来自己这里闹事?只见他立马跪倒在地,高声喊道:“多谢王爷,多谢王爷!”
“高大人,你也坐下吧,陪本王一起等着那周大人过来,本王现在着实好奇呢,想看看这周大人到底是何妨神圣,竟然能调教出如此出色的儿子。”季远见高云星还在那里站着,便淡淡的对着他说道。
你这家伙,总算是想起来让我坐下了。高云星心中暗自说道。然后便轻轻的坐在了季远旁边。
跪在地上的周然一听季远这般说,吓得都要哭出来了,一想到自己今天这番遭遇,他便恨不得把身边的张德超给打死,要不是因为替这个家伙出头,自己哪至于沦落到这番田地?
还没等多久,季远的一杯茶还没喝完,那巡抚大人周海和他的师爷张大源便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他俩进门一看,周然跟张德超正跪在地上,而高云星正安静的陪坐在一个年轻人身边,他俩在来的路上已经听说了自己的儿子竟然冲撞了那传说中的靖王殿下,早就大惊失色了,此刻也顾不上心疼儿子的惨状了,赶紧走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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