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锐雯不知不觉就出了寺院,忽然听到不远处有人说话,我们轻轻走过去,发现是克烈。
克烈不喜欢宴会,此时一个人坐在一块石头上,自饮自酌,自说自话。
确切的说,他在和一个大箱子饮酒说话,我知道,箱子里装着塞恩的尸骨。
“小子,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你是为数不多的敢于挑战我而没被我打趴下的人,现在想想,有几百年了吧?”
“你是个典型的愣头青,什么战斗都靠蛮力,不过幸运女神还真是眷顾你,每次你都赢了,也难怪,对你而言,不成功则成仁。”
“我不知道死亡是什么滋味,因为我不会死,但是听说你被德玛西亚人杀死的时候,我还是有点触动。”
“在我漫长的生命里,你确实给我留下了一些与众不同的记忆,不长脑子的勇猛,活得还挺久。”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反对那些阴险的家伙们复活你,但是他们总是对我阳奉阴违,一个不留神,还是把你的坟挖了。”
“所以在你失控的时候,他们求助于我,我没管哈哈,看他们狼狈的样子还挺有意思。”
“这次斯维因复活你我是同意的,因为他说你可能恢复意识,果真如此的话你就能陪我喝酒了。”
“可惜复活之后你只对战斗感兴趣,虽然不再狂暴但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感谢亚索那小子,竟然激发了你的斗志,甚至最后你还说出了话。”
“你说你想入土为安,说实话,我还想继续看你战斗,但是我不会再允许有人复活你。”
“我对诺克萨斯的前途不感兴趣,只要能酣畅的战斗,我不在乎身在何方,恐怕你也是这样吧?”
“不过斯维因和之前那些统治者确实不一样,他没有戾气,不会狂乱,和德莱厄斯一起恐怕能创造出不同以往的诺克萨斯,值得留意。”
克烈说一句喝一口,仿佛塞恩就在他对面,对战争的热爱让两人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我拍了拍锐雯的肩膀,想叫她一起离开,却发现她眼含热泪。
这段时间,锐雯逐渐解开了心结,赵信的死对她造成的感情上的封禁也因为我的出现而消融。
现在,她变回了那个纯真的女孩,当然,见过她战斗模样的人不会这么认为。
我们转身正要离开,克烈发现了我们并招呼我们过去,不用说,肯定是想检验我的学习成果。
“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就要走?刚喝完酒,浑身燥热急需舒展,来亚索,陪我练一会!”
“白天打了一天了,你感觉不到疲惫我可累的要死,改天吧!”
虽然嘴上推脱着,但是我心里觉得不太可能,被克烈盯上还能跑得了?
“酒足饭饱还谈累?又不是和敌人拼命,我就看看你匀力学的怎么样了,让塞恩都开口说话了,你小子可以!”
“看来只能得罪了!”
“哪那么多废话,你得罪不了我!”
刚刚还在喝酒聊天,现在抽刀便砍,战斗的化身名不虚传!
我尽量鼓起劲,让自己有了些战意,我可不像他一样随时都能进入战斗状态,尤其是宴会正酣的时候。
这样的比试没必要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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