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我听到严叔的一声闷哼,那身影便窜逃下火车一眨眼间便不见了。
“啪”梁翰林也反应过来了,将灯打开。刚才的那一切发生的非常突然,电光火石之间便完成了一系列的动作,那个人的身手还是很好的。灯一打开我们便看到严叔捂着肚子蹲在车窗旁边,手上全是血。我急忙下床找了些纱布来帮严叔止血包扎。周冰也醒了,从隔壁房间过来,看到严叔的状况忙问是怎么回事,我把大概事情发生的经过说了说,大家都检查自己的东西有没有少。
“皓龙呢?”我好奇地问。
“火车靠站了,我让他出去买点吃的,这刚走还没一会儿。”严叔捂着伤口道。
我们几个人,倒是没有少什么东西,除了严叔的行李箱有被翻过的痕迹之外,其他的都没有被翻过的痕迹。看来是冲着严叔来的,但是看严叔的伤势那人出手也不重,仿佛只是要逃跑。这只能说,那个人不想让我们发现他的身份。想到这里,我便问:
“严叔,你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
严叔摇摇头,“混了这么多年,肯定要有仇家的,只是我仇家太多,要问是那个人,我实在是想不起来啊!”
这时,皓龙也回来了,提着大包小包的零食。见到我们便意识到有事发生了。“怎么了?”
我又将刚才发生的事情重新叙述了一遍,没想到皓龙听后没有一丝丝的惊讶,只是“哦”了一声。
“严叔的仇家不少,难保不会是那个仇家来寻仇了。”皓龙将吃的放在桌子上,淡淡的说。
我心中不是这么想的,那人来了只是翻了翻严叔的行李包,而那个人又是怎么知道这行李包是严叔的呢?除非他很清楚我们队伍,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恐怕就要麻烦了,那人的目的,据我初步推断应该是严叔背包里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惦记吧!想到这里我就把我的想法给大家说了,梁翰林他们都觉得有道理,至于严叔的背包里有什么,严叔自己仔细一想,惊讶的说:“该不会是那块玉吧!”
说着,便顾不上手上的伤,急忙去背包里翻,知道他拿着那块玉出来,才松了口气。我们几个也上前去,仔细看那玉,上面雕刻着两条百足虫,好像蜈蚣一样,但却不是蜈蚣,而却那玉的质地出奇的好。反正我家搞古董这么多年,我见过摸过的玉也不少,但是像这一块这样的却从来没见过。
“严叔,这块玉什么来头啊!”梁翰林忍不住问道。
严叔沉吟一声,“这块玉,说起来可就长了,你们看。”说着,严叔脱下了上衣露出了几经风霜的脊背,我们赫然看到在严叔的后背上有一条疤痕几乎横穿整个后背,不由得就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条疤痕真是像极了一条趴在后背上的大蜈蚣。那模样,就好像是一条大蜈蚣从里边钻出来后留下的一样。
“吓到了吧!”严叔笑了笑。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吓人的疤痕,而且还是这么栩栩如生,就好像刻上去的一样。
“严叔,这疤痕是怎么来的?”周冰惊讶地问道。
“唉。”严叔叹了口气,神色中有一丝不忍,仿佛是回忆起了一段痛苦的经历似得。
“你们想听,我就跟你们讲讲,这确实是段惨痛的经历,和这块玉有关系。”严叔用手指了指桌子,梁翰林会意,将桌子搬了过来,打开小吃边吃边听。
“说起来,这件事情也多亏了李宇的爷爷啊!如果不是他,恐怕在那个时候我就已经死了。”严叔抿了一口酒,慢慢说道。我听了这句话,有些不明白。这件事情我爷爷也有参与?其他人都看着我,我摇头表示自己从来没听说过。
严叔笑了一下,“你当然不知道,这段事情就是你爷爷也是不愿意提起的。”
下面,为了方便,我以第三人称的角度向大家叙述当年所发生的事。
那时候,严叔才刚刚三十岁,下过几趟墓,发了些小财。本来想要利用这些钱财,在乡下安稳度过下半辈子的时候,无意中得到的一个消息令他已经平息的心又波涛汹涌起来。
那是严叔的一个好朋友,邀请他去参加南京的地下交易会。说白了,就是一群土夫子在哪里拍卖自己倒出来的东西。他一开始还不肯去,但他的朋友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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