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神情。
搬山道人我知道,是中国盗墓行业中最为神秘的一支。据传搬山道人是一个种族,倒斗不为钱财只为了治疗他们族中一直流传下来的怪病。每一位搬山道人都活不过65岁,这是他们一族中所中的诅咒。
严叔看出了我心中所想遍拍了拍我的肩膀颇有些安慰的意思,说道:“李宇啊!我和王瞎子交情很不错,你放心吧,他是个十分讲道义的人。这次他找我夹喇叭肯定是他实在没法了,又或者,他没有时间了。”
我听了心中一愣,没有时间了?什么意思?严叔这是在暗示我搬山道人的隐秘么?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要走了。你不去就算了,正好你在家里为我们做个照应,万一我们有什么不测的话,你也好接替我们的工作。”严叔最后干了一口酒站起来对我和韩阳灿说。
不知道为什么,听严叔说这些话总感觉他对下一个古墓有一种有去无回的感觉。
我笑着说:“严叔,你就别逗我了。凭你这本领,什么古墓去不得?”
严叔没有再和我说什么,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冲我点点头说:“这次就这样吧!你不去就算了,不过王瞎子肯定会找你的,他那里去不去你自己决定吧!我要走了,我和翰林他们约好了一个星期后出发。”
既然严叔都这么说了,我也没办法再说些什么了。“嗯”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严叔转身推开门离开了,留下我在那里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怎么了?”韩阳灿看我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我微微叹了口气说:“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严叔这次的行动很危险。”
韩阳灿听了笑着说:“别瞎想了,这严叔不是倒斗的行家里手么?他都没说什么,你在这儿瞎操什么心。”
我一想好像也是这么回事啊!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和韩阳灿好好喝了几杯,反正饭钱严叔已经给掏了,不吃的话就浪费了。本着节约每一粒粮食的心态我和韩阳灿真的是一顿海吃。
第二天,起来头有些痛。挣扎着洗簌了一下便到我们的那个教室等着上这一天的课。
“喂,你怎么了?昨晚喝酒了?”刘越一屁股坐在我旁边看着我趴在桌子上便问道。
我微微点了点头,说:“昨天晚上以为老朋友来看我,所以就喝了一些。”
“老朋友?是那个严光?”刘越看着我的样子没好气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韩阳灿在一旁抬起头问。
“他昨天下午才去找了我师傅啊!不是他还能有谁?”刘越晃着脑袋说。
我听了眉头略微皱了皱,很好奇的问:“刘越,严叔和你师傅有什么关系啊!”
刘越皱眉想了想说:“好像是早些年严叔和我师父合伙倒过斗,有着过命的交情。”
随后刘越又想了想说:“嗯……听说是严光拼死救了我师父一命,所以我师父当时只是被刺瞎了一只眼。就是这些了。”
韩阳灿在一旁发表言论说:“嗯,都不错啊!还是老一辈的重情谊啊!哪像现在啊!倒斗的都是想着自己,嘴边整天挂着进了这行就认这命。生死各安天命,唉,现在这一行里没人性啊!”
我瞥了韩阳灿一眼提醒他说:“你小点声啊!这是在教室呢,你以为在你们家沙发上啊!”
“得得得,我闭嘴,我睡觉行了么?”韩阳灿点点头便闭上了眼。
刘越看在眼里,笑出了声,歪着头对我说:“哎,啥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师傅啊!”
我一想,这事躲是躲不过的,索性说:“什么时候都行,你说吧!”
刘越一听我这么说,嘴上“嘻嘻”一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好,小子够爽快,就今天下午了。”
我点点头,“好吧!现在我要睡一会儿,养养精神,要不下午见了你师父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总不好。”
“嗯。”刘越点了点头。
下午只上了一节课,我和韩阳灿便被刘越拉着出了校门。在一辆现代汽车面前站着两个人,就是刘越的两位师兄,王宝麟和李升。对于这两个人我的第一印象还是不错的。
“走吧,我师父等着呢!”李升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我和韩阳灿也跟在后边坐了进去。
王宝麟开着车七拐八绕的开进了一个古胡同里,这里都是些旧房子。我心想,这搬山道人不会这么穷吧!进去倒斗难道真的不拿那些古董?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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