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又不介意,”草哥笑嘻嘻的接话:“这两位是薇儿的闺蜜,这个是妮可小姐,这位是莎莎小姐。”
短发清纯的是莎莎,微卷长发的气质美女叫妮可。一看就知道都是二十出头的美少女,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草哥去哪认识那么多的优质资源,如果全天下大部分男人都如草哥一般,社会的上的男女分配比例不是更加的不平衡了吗,这个念头不止一次的出现在我的脑海,最后都是一笑了之,世间哪有那么多姜大强。
都是年轻人,很容易便喝成了一块,在我们玩得正嗨的时候,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我妈的来电。
“我接个电话。”告罪一声出了包厢,找了一个相对安静的休息吧接通了电话。
“儿子,我跟你爸这里加起来一共还有一百二十多万,都是这些年存下来的,也是打算留给你的,我现在在跟你爸商量要不要回老家再去卖块地,现在政府征收地征到咱家那了。”母亲絮絮叨叨的跟我说着目前的情况。
我一句话都不敢
说,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听着,然后不知不觉的眼泪就滑落了下来。
“妈,够了够了,我把南宁的房子一出就足够了,大不了租房子住,重新开始嘛,还年轻没什么大不了的,失去的总归还能赚回来的。”我擦了下眼泪,尽量以正常的语气跟母亲说道。
“你不要有太大压力,做生意嘛,有赚有亏,也没有说谁是一帆风顺的,就是以后再做什么事的时候多想想,我们就当买个教训就行了啊。”母亲一直在安慰我。
我就这样蹲在墙边无声的听着。
挂掉电话后久久不愿起身,眼睛都哭得有些微肿了,回复下情绪,去了趟洗手间洗了把脸走进了包厢。
“你没事吧,咋那么久。”草哥问我。
“没事,就电话处理点事儿。”我若无其事的说道。然后看到妮可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
“来,喝酒。”突然有种借酒消愁的想法,于是我大声吆喝着,自个拿起一瓶子吹了起来。
期间不知道去厕所吐了几回,我这个人有个很奇怪的体质,每次喝酒吐完后都特精神,吐完后回来再干一轮,然后再吐,吐完再干,这种独特的喝酒特性约莫是大学时培养出来的。
最后一次从厕所回来,发现包厢里的人都东倒西歪了,可不是,五个人都喝了快六件啤酒了,也差不多了。
我推了推趴在沙发的草哥问道:“还行不行啊。”
“行,没问题,再上两打酒!”得,这哥们酒量一直都是这样。
微儿和莎莎是一块合租的,妮可说她自己开有车来,但这个样子肯定得找代驾了。
“帅哥,你就负责送我们的妮可大美女回家吧,我们先走了。”薇儿和莎莎挽在一块对我说道。
“你们两个还可以吧,注意点呀。”我看她们走路似乎也有些飘了。
“没事没事,你们回去就好了。”莎莎说道。
尽管如此,我还是带着三个女生出了酒吧门口,并送薇儿和莎莎上了出租车。至于草哥,他清醒了自己会走的,犯不着我操心。
妮可喝得不少,现在整个人像挂在我身上一样,我不得不两个手扶着她:“美女,你的车在哪啊。”
她眯着眼指了指她的包,头一歪靠在了我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