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把话说的这么绝的王宏涛,众人也都下意识的以为对王宏涛说的是真的,也是半信半疑的走了进去。
......
那一幢并不起眼的民房里,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儿坐在一张木板凳上,她的腿上放着一块木板,还有一块粗糙的素描纸。
女孩的右手握着一支2b铅笔,一会儿她又放下铅笔,拿起了那只黑水笔,在画纸的一角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周子沫。
【PS:未来的一个配角出现了......】
"子沫,外面刮风了,快带着爸爸回来吧。"
在厨房里淘米的杨慈喊了一声。
周子沫听见了,回应了一身后站了起来,把手里的笔和橡皮擦全部揣进了口袋里,拿着手里的木板和画纸,跑到了前面一个男人的那里。
那个男人坐在一张轮椅上,周子沫把她手里的木板和画纸放到那个男人的怀里,然后推着轮椅进了屋里。
现在虽然说还没有入冬,但是已经是夜里,再加上那种民房比较潮湿,所以说夜晚还是比较冷的。
在这间民房里的桌子底下有一个小火炉子,周子沫把轮椅推到了那个炉子旁边,然后把桌布掀起来,盖在了那个男人的腿上,以免男人受凉。
之后,周子沫把原本放在男人腿上的画板和画纸拿了下来放到了不远处的桌子上,这时杨慈喊她去洗菜,她回应了一声好,然后就跑开了。
......
周子沫的洗菜速度很快,她洗完菜来后,看到那个男人的脸上布满了一道又一道的泪痕,急忙用抽纸把它给擦干。
"爸爸,你怎么又哭了呀?"
其实,那个男人本来很想告诉他,但是他的身体好像是不听使唤一般,他没有办法把自己想说的话给说出来。
没有得到回应的周子沫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她把木板和画纸拿到别处去,又重新把桌子擦的干干净净。
杨慈在一个小时前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久违的订餐电话,打电话的人就是她的老熟客王宏涛了。
自从她家里出了变故,她的丈夫,也就是刚才的那个男人出了一场大车祸之后,这个家就从原本的幸福和乐变成了支离破碎,家里的老宅也被她卖了出去,只剩下了这几间年久失修的屋子,原本还上门的客人络绎不绝的私房菜馆也停了下来。
她自嘲着。
"哎,看到这样的环境,也没人愿意来吃了。"
原来,她的丈夫在车祸后得了一种很奇怪的病,似乎是有意识但是却完全说不了话,也动不了,这种病在国内没有任何的一家医院能够解决,倒是世界上有不下十例这样的病症,不过,直到现在就连世界上经济最繁荣科技最发达的米国对这种病也无能为力。
甚至连发病的原因都不知道..........
但是,这几个月来,可以说是跑遍了全国的各大医院,本来还算鼓鼓的腰包已经瘪了下来,反倒还欠了一屁股外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