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云云的话后,郭太后顿时喜忧参半,喜的是云云不计前嫌,原谅了自己,忧的是总觉得自己欠这丫头很多,包括当初听信萧盈盈的挑唆而责怪于她,甚至还打了她一巴掌,想到这些,老太后不得不摇头叹息。
“母后,您就随我们回去吧,皇上初登大业,有很多事还需要您的从旁指点。”云云见郭太后的表情微微起了变化,故而在边上劝道。
绍岩跪在地上点头称是,他知道郭太后心里一直忘不了火烧云府的那件事,而云云却是这场冤案中唯一的幸存者,所以说这丫头的话比谁都管用。
郭太后走上前去拉着云云的手,暗黄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云云,哀家当年害了你全家,你还能既往不咎的原谅哀家,倒令哀家越发无地自容了。”
云云暖暖笑道:“母后,若按民间的说法,儿臣就是您的媳妇,您是儿臣的婆婆,咱们都是一家人,民间有一句话叫‘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您就别跟儿臣客气了,您要是再跟儿臣客气,儿臣可就触犯了民间的‘七出’的头条——不顺父母,按理要被皇上给修掉。”
郭太后笑了起来,顺手将她搂在怀里,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绍岩,板着脸道:“云云放心,有母后在,谁敢修了你,母后定然饶不了他,要是日后皇儿敢欺负你,你直接过来找母后,母后帮你出气。”
云云兴奋的嗯了一声,然后继续把头埋在郭太后胸前撒娇,偷偷地朝绍岩作了个鬼脸。
绍岩跪在地上,没有得到太后的允许又不敢擅自起身,见婆媳二人在那里开始聊起了家常,绍岩无奈的摇摇头,看来女人的确是水做的,就像河水遇上井水,混在一起谁也分不清,这两个女人这么快就打成了一片,完了,早知道不该带这丫头来这里,她们培养了感情,却把老子一个人晾在这里,这叫个什么事啊?
在绍岩、云云的劝说下,郭太后终于表示愿意与他们一起回去。
次日,绍岩躺在床上,朦朦胧胧觉得鼻子痒痒的,像是鼻孔钻进了一只虫子,伸手去抓却什么也抓不到,昨天晚上接回太后后,他便一直坐在御书房内批阅奏折,直到黎明即将破晓时才回到寝宫入睡,可能是由于太困的缘故,他这一睡就是一上午。
“皇上,该醒醒了。”
浑浑噩噩中,绍岩听到耳边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他还以为自己梦到了哪个美女,可是又看不清对方的样子,只看到一个娇小的倩影站在床前,似乎正在冲着自己笑,绍岩闭着眼睛甩甩手道:“朕很累,朕现在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朕现在就想睡觉,你下次再来吧。”
“皇上,您输了。”
“朕不会赌博,输什么呀?”绍岩困到了极点,说罢拉起被子盖在头上继续打起了呼噜,房内传来女子甜美的笑声,那女子悄悄的附到床前,从枕头下面拿出绍岩的手机,只听“主人主人来电话了,主人主人来电话了——”
这是绍岩每天上朝时定的闹钟,他一听到这声音便猛地从床上滚了起来,随便擦了擦眼睛,张口就道:“来人,将朕的龙袍取过来,朕要上朝。”
绍岩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穿好龙袍赶赴大殿,有时甚至连早饭都顾不上吃一口,每次都是散朝后再回去填下肚子,大臣们见皇帝每天起得这么早,自然也不敢怠慢,只好提前赶到大殿上等着,若按准确时间来推算,现在的上朝时间足足比以往提前了一个小时。
绍岩在他那个时代就是工地上的一个民工,每天五点就起床,时间一长也就习惯了,可是他的这个习惯却害苦了那些大臣,一个个上朝的时候总是无精打采,有的甚至在站大殿内睡着。
“咦,怎么搞的?为何还不将朕的龙袍取来?”绍岩张开双臂等着宫女们过来为他更衣,谁知等了半天也不见一个人影,不禁皱了一下眉头,喊道:“小顺子,小顺子。”
连续喊了几声却迟迟未见小顺子过来,绍岩有些生气,靠人还不如靠自己,于是大摇大摆的走到墙边去取龙袍,岂料挂在墙上的龙袍早就不翼而飞,正当他感到纳闷的时候,忽然有人拿起龙袍从身后披在他的身上,绍岩回过头不由得吓了一跳,却见云云身穿一身黑色夜行衣矗立在跟前。
见这丫头一手拿着尚方宝剑,一手把玩着手机,时不时脸上还带着几分得意的笑容,绍岩苦笑道:“云云啊云云,大清早的,你穿着这一身是想吓死我啊?”
云云脸蛋一红,咯咯地笑了起来,“皇上,还大清早呢?都已经快用午膳了。”
绍岩愣了一下,半信半疑的拿起手机一看,刚好十一点?靠,想不到我这么能睡?都快赶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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