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也是蛊门中人之后,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对于蛊门绝大多数人来说,酒可是不能碰或者说是得尽量少碰的东西,就算有些高手天赋异禀,本事超凡,但也不会整天喝得醉熏熏的,而且那种高手,也往往喝不醉,因为酒精对于他们来说,不大可不能会造成中毒的结果,而在谢林的记忆里,当时他父亲可是一喝就醉,谢林父亲的酒量也并不怎样,甚至可以说差得很,还比不上普通人,要知以谢林他们的经济实力,谢林父亲一天根本不可能喝太多的酒,但那个时候,谢林父亲几乎每天都是喝得醉熏熏的,可以想象谢林父亲的酒量实在不怎么样。
先前谢林还怀疑当时父亲是不是假装的,是不是在演戏给那花帝看,现在看来,只怕并不是这么简单,或者说当时,他父亲根本不是在假装,而完全是真的醉酒。游良也说了,谢林父亲当时不但受了重伤,还被花帝废了本事,那也就变得跟普通了一样,甚至说连普通人也不如,所以酒量也是变得很普通,稍稍喝多就醉。
甚至谢林还怀疑,当时父亲整日喝酒,把自己喝得醉醺醺的,很可能也不全是要故意低调的缘故,也有可能是因为真的情绪消沉,想借酒消愁。
想到这里,谢林心中不由生起一丝悲愤来,原本平静的目光也是变得炙热,死死地看着游良:“你还知道什么?”
游良则是愣了一下,呆呆地看了看谢林,很快他也看出了谢林的异常,不由面露一丝疑惑之色,却并没有说话。
不过那游继之却也是面露好奇之色:“那后来呢?”
“后来?”游良面露一丝戏谑之色,慢条斯理地问道。
游继之立刻点了点头:“对啊,后来那人怎样了?”说着,他却又忍不住看了看谢林。
谢林也是紧盯着游良。
游良则是冷笑了一声:“我怎么知道。”
谢林和游继之都是愣在那里。
游良则又说道:“我听说,那人后来已经病死了。”
谢林浑身一震,惊愕万分:“你听谁说的?!”
游良则是不理谢林,又慢条斯理地说道:“不过我也听说,那人后来其实是被师父杀死了。”
谢林又是浑身一震,不过表面却显得平静了许多,因为对于他来说,双方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游继之却是面露一丝不信之色:“不可能,我听说师父……”
游良却是瞪了游继之一眼,打断了游继之的话,又说道:“我还听说,那人后来一直隐姓埋名,不知所踪,好像是躲藏了起来,谁也不知道他藏在什么地方。”
听得游良这一说,谢林心中一松,重燃一丝希望,眼睛也是一亮。
“躲起来了?”游继之则又一脸惊讶之色。
游良却又冷笑一声:“原本以为那人早就销声匿迹了,我们谁也不知道,那人的儿子现在怎么样了,很多人都想当然的以为那人的儿子跟那人一样,已经死了,或者跟着那人躲藏了起来,没想到你竟然就是那人的儿子。”
说着,他面露一丝讥诮之色,“我更没有想到,你居然还敢出来招摇,小子,你难道就不知道,如果让我师父发现你的话,会是怎样一个结果?”
谢林则是笑了笑,说道:“看来你的消息也并不怎么灵通,还不如那年尹和吴良吴德他们,其实你那师父花帝早就知道了我还活着,甚至很可能他一直就知道我还活着,知道我的情况。”
游良脸色一变,露出一丝诧异来,眼睛也眯了起来:“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谢林则是笑道:“看来你们两人其实并不得那花帝的信重,甚至还不如你们一直看不起的年尹,就连年尹都知道我的情况,你们却一直被蒙在鼓里。”
谢林这一说,游良和游继之都是面露一丝怒色:“你说什么?!”
游良又冷哼了一声,指了指游继之:“他入我师门才五年,当年的事情自然不知道,师父有命,当年的事情我们也不敢随便提起,至于我,一直以来,就在外面,不像其它师兄弟,师父都不轻易不允他们出门,所以对于你的情况,年尹他们反而知道的更多……”
谢林则笑道:“那不正好说明,你们两人就是没有其他人受花帝的信重,好了,不用多说了,这种事情反正不关我的事,我管他干什么……”
游良和游继之的脸却是立刻红了起来,脸上满是怒色,游继之也是咬牙切齿地说道:“混蛋,你竟敢耻笑我们,我们……”
可他话还没说完,谢林突然脸色一沉,右脚一跺。
却听砰砰两声,那游良和游继之脚下的地板突然凸了起来,游良和游继之两人则是惨叫了一声,直飞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