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米的态度不仅傲慢,而且很不友善。
“200万?需要这笔钱做什么?”我不禁问道。
他递过来的票据上只写明了金额,用途一栏上也不过只是笼统的一句“应酬”二字而已。
“这个你就不需要知道了,签字吧。”他一副极度不耐烦的语气,似乎和我多说一句话都会引起他强烈的反感一样。
我长大至今,还从未有人如此反感过我。于是,我站起身来,走到门边把门“砰”地关上了,我抱着双手很严肃地对他说:“多米,我们谈一谈。”
他大概没想到看似柔弱的我会有这么强硬的时候,所以表情有些微微诧异。他冷冷地说:“我需要这笔钱去疏通海关关系,具体用做什么,你一个女人不懂,也不需要知道。”
“靳言知道这件事吗?”我又问道。
“你不妨打电话问问。”他的语气更生冷了几分,似乎怒气一触即发。
我自然了解靳言对他的信任,也明白多米的傲慢多半是仗着靳言对他的那份优待与信任而已,所以他在公司一项目中无人惯了,这倒不单单是对我,即便是除了靳言之外的其他人,他也是这样一幅冷冰冰的态度。
可是,我毕竟是靳言的未婚妻,他对我如此无理,按理不是一个成年人该有的行为。
“靳言不在,公司的一切由我做主。如果需要钱,必须写明具体的用途,并且只能预支一部分,剩下的金额凭具体发票报销。这一点,我想你应该明白,我不能因为靳言信任你,就轻易更改规矩。”我不甘示弱地说道。
他突然嘲笑似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渐渐朝我逼近,一步步把我逼到了墙角,不得不说,他纵使是这样一幅冷冰冰的模样,他的样子依然会令不少女人为之心动。可是他的眼睛里冒出寒光,似蛇的目光一般呲呲逼人。
“你信不信,我现在强奸了你,而你毫无办法。”他直视着我,咬牙切齿地说道。
“多米!”我的嗓音有了微微的颤抖。因为他说这句话的眼神并非挑逗,而相反,他十分有恃无恐,他的眼神告诉我,他真的干得出这件事。
“怕了?”他冷冷撬起我的下巴,然后紧紧皱着眉头说:“签字!”
“这个字,我不会签的!”我依旧不甘示弱,我说:“多米,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直觉告诉我,你靠近靳言,绝非善意。”
“呵呵,”他冷笑了一声,“善意也好,恶意也罢,都不是你需要关心的。我的目标不是你,你最好离远一点。否则,不要怪我伤及无辜。”
“我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你对我如此反感?为什么你会如此有恃无恐?”我反问道。
“因为女人,都很讨厌。”他突然手掐住了我的下巴,暴戾地说:“我恨不能现在就掐死你!”
“你妈也一样讨厌吗?”我冷冷问道。
“啪!”他十分迅速而突然地打了我一个耳光,他用了十分的力气,我的耳朵嗡嗡作响,我不敢详细他居然敢在办公室这种地方打我!
“你!”我捂着脸,瞪大了眼睛望着他。
“对!我打你了!你也可以去告诉靳言!我倒是看看……他会不会相信。”他说完,把手伸到嘴边轻轻吹了口气,又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似乎打我一个耳光反而脏了他的手一般。
那一刻,我内心愤怒得无以复加。如果不是亲自接触,我不敢相信世界上会有如此冷酷、如此暴戾、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
我一激动,反手从办公桌上迅速抓住了装订机,那一刻想都没想地往他的脑袋上狠狠砸了过去!
他打完我之后,双手插兜、神态自若地看着我,没有想到我会突然攻击他,虽然他及时闪躲了,但是装订机还是敲到了他的鼻子。因为我当时愤怒,所使出的力气几乎是全部的力气,所以我这么一砸过去,他的鼻子瞬间血肿,许多鼻血从鼻子里流了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像疯了一般主动攻击一个人,而这种暴力的唆使,是因为他用暴力引发了我的反击。
“妈的!”他狠狠地骂了一声,随后用手揩了一下鼻子上的鲜血,他猛推了一把,把我紧紧推在了墙上。那种力气之大,仿佛整个墙壁都为之震动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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