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已,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赵秦汉也站了起来,无比认真地对我说道。
我觉得无比讽刺,我摇了摇头,我说:“不可能,我绝对不可能嫁给你,就当今天我从来没来找过你。”
从他的办公室里走出来,我第一次感觉到这个社会的黑暗,总是无形之中仿佛有一只手在操控着我和靳言的命运,我们相爱已经如此艰难,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人恨不能让我们分开?不是说“有""终成眷属”么?为什么我和靳言想一辈子走下去,竟那么那么难?
我坐在车里,无力地趴在方向盘上,我不知道靳言现在怎么样了,我根本见不到他,原本蔚蓝的天空突然变得灰蒙蒙的,我的电话响了,是靳言的父亲打过来的:“小书,我该拖的关系都拖了,如今真是人走茶凉,没有人愿意帮我们了,就连雄鹰也不愿意出面了,哎!”
“靳伯伯,您别着急,我会想办法的。您注意身体,别上火。”我好言劝慰道,心里却涌起无数苦水。
挂了电话,我打电话给了刑风:“哥,怎么样了?有门路吗?”
“没有,一切的路好像都被人封死了,我找的每个人都说别的忙可以帮,唯独这个忙不行。小书,这几天就要立案了,一旦案子移交到法院,靳言可能就真的要被判刑了,无论如何,你做好心理准备,要坚强。”刑风在电话那头说道。
我的手一松,电话直直地掉落下去,我在车里坐了许久许久,终于下定决心下了车,重新回到了赵秦汉的办公室。
“你救他,能保他无罪释放吗?”我推开门走进去,径直问道。
“案子没有定性之前,动用下关系都行,这事儿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而且我忘记跟你说了,你们公司有一张票据还放在我这儿,那么大数额却没有开具正规发票,偷税漏税的嫌疑太大了,我一直给你压着呢,不然你们哪能那么平静。”赵秦汉说完,从抽屉里翻出来一张单子的复印件,递到了我手中。
“赵秦汉,不会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划的吧?”我看着他,不禁冷冷问道。
“小书,你怎么对我的成见还是这么深,如果不是我,你们税务……”赵秦汉一听,哭笑不得地回答我。
“我不想听这些,我想你快点把靳言救出来。你希望我怎么做,你才能救人?”我没有功夫和他聊其他的,我问他。
“我想你和我结婚,以后和靳言断绝一切联系。”赵秦汉沉吟了一会儿,终于开出了条件。
当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我心里“轰隆”一声,我愣愣地看着他,我说:“现在,我敢确定,这一切都是你人为操纵的了。”
“小书,你总是这样误解我的人品,你总觉得我一定是坏人。呵呵,我无话可说,如果你真正和我生活在一起了,我想你会明白,我究竟是好是坏。”赵秦汉的表情依旧十分无奈。
“我究竟有没有误解你,我想你心里十分清楚,我不是傻子。”我淡淡地说道,我说,“我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卑鄙无耻。”
我的话让他有了一丝丝的愠怒,他说:“我这么多年对你的心意究竟如何,我想你心里十分明白。我知道你并不喜欢我,可是,你没有必要中伤我,不是吗?”
“你让我好好想想吧,在此之前,请你动用关系,让靳言在里面过得好一点,行吗?”我对赵秦汉说道。
“好,希望你尽快想明白,我想靳言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赵秦汉说道。
从赵秦汉的办公室里出来后,我开着车在路上疯狂跑了一段之后,我给陶梦然打去了电话。
“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呢。”陶梦然在电话那头用无比轻松的语气说道。
“出来吧,我们谈一谈。”我对着电话说。
“好啊,去哪里?”她的语气听起来得意极了。
“猫空咖啡屋,我等你过来。”我说完,挂掉电话,掉头往猫空咖啡屋的方向驶去。
大约20分钟后,我见到了陶梦然,她穿着一件米黄色的无袖a字裙,依旧卷发飘飘,戴着墨镜,袅袅婷婷朝着我走了过来,施施然坐在我的对面。
“怎么,难道是求我去救人?”她把墨镜摘了下来,看着我笑着问道。
“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串通赵秦汉一起演的这一出好戏?”我看着她,咬牙切齿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