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放这小畜生一马,他以后可不会放过我,喏,你瞧,他还在瞪我呢……”
莎妤语气温柔地说完,仿佛精神分裂一般,在冬燕樱害怕的眼神下,一巴掌狠厉扇在她的脸上!
她看着冬燕樱被扇得红肿发烂的脸,语气嚣张——
“指望我放了你们,不如指望母猪会上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她桀桀桀的笑声里,冬燕樱将闻人杰抱在怀中,坐在昏迷过去的闻人亦身边,瑟瑟发抖。
他们再没了偷人气运、还要将人欺负到底的得意,表情惊惶,泣不成声。
别墅内满地的鲜血与玻璃残渣,再加上疯狂大笑的莎妤,眼前的一幕仿佛大魔头狂虐弱小妇孺的现场。
她一步一步逼近这一家三口,冬燕樱抱着闻人杰一步一步后退。
就在莎妤举起食指,想要彻底将他们弄废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道沙哑的、带着怒气的声音——
“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们只不过为了活着而已,你现在既然好好的,什么事也没有,那为什么不放下屠刀?”
“如此这般恶毒的心性,哪怕天赋绝顶,也只会为祸人间!”
莎妤眼神凌厉,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丢出一道符:“什么鬼东西?滚出来!”
那道符仿佛打中了空气墙一般无火自燃起来,很快烧成灰烬。
与此同时,一个穿着黑色古朴服装的中年男人突然出现。
这人看起来像鬼,面色青白,但却有实体。
他挥手给身后的一家三口扔了一个符篆,那三人原本去掉大半条命的伤势,立马开始缓缓恢复。
做完这一切,他挡在三人面前,这才表情冷沉地盯着莎妤。
“云枝丫头,小时候见你时,你还尚且算是可爱善良,怎么现在变成了这般狠辣的毒妇?当真叫人痛心疾首!”
“你赶紧将气运还给阿亦,我便也不再计较,否则,哼,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他的手心出现了一个青铜令牌,上面闪烁着符文金光,看起来就玄奥又诡秘。
莎妤眯着眼睛回忆了一会儿,终于从骆云枝记忆中找出这号人。
随即,她笑了出来。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贱种的师父老贱种啊!”
“让我把气运还给闻人亦?老贱登,你用错词了吧?”
莎妤冷笑着,丝毫不惧的嚣张话语,让张一牧面色铁青。
她毫不收敛,更加恶劣地嘲讽:“怎么?老贱登你死得这么早,就是为了下地府去当个官儿吗?舔了鬼帝多少年才把官职舔到手的?嗯?”
“你以为穿着一身官服,拿个破令牌就能吓唬到我了?”
“姑奶奶正怕你死太透不知道怎么找你呢,你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了!来都来了,那就别走了!”
莎妤话音落下,手指在空中飞速舞动,数十道符篆在空中一气呵成,打向张一牧!
张一牧闪身躲避,驱动鬼将令牌,将这些符篆拦下,后退了好几步。
“你竟将玄术修炼到了如此地步?”
张一牧表情讶然,暗暗心惊,再次开口已经带了杀意——
“云枝丫头,今日可是你自找的,你既将我徒儿伤成这幅样子,我便留你不得!”
“至于你死后遗留的气运,就当我徒儿的赔罪吧!”
他将令牌催动到极致,数十道复杂的符文在空中飞速重组,朝着莎妤飞快袭来!
莎妤眼神一凛,干脆不再画符,这个位面天师再强也干不过鬼将,毕竟他们有地府编制。
不过,将玄术与修真界的血魔经结合一下,说不定倒是可以!
无数血线与金色符文结合在一起,莎妤双手都快划出残影,一边躲避张一牧的攻击一边画符。
“呔!老登!吃我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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