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耳朵,“祸是你们惹的,凭啥老子承担?”
老郭和老闫继续喝酒,默不作声了。
老程思量了一会儿,“柱子,给老夫装一坛子酒,老夫多喝点,不揍一顿颉利可汗不能出这口恶气……”
没人阻止老程,亲儿子都没管他。
大家都知道,老程不是傻子,他才不会傻到和颉利可汗去决斗,应该是去找李药师决斗了……这么好的酒,不和李药师分享下,对不起老程的为人……
老程风风火火的来,风风火火的走,只带走一坛老酒……
酿酒的作坊,有小闫全权负责,柱子负责器皿。
老闫、老郭和程怀亮坐享其成。
有时候老闫挺感谢小兕子和程怀亮的,似乎小闫以前走进了一个极端,遇到了小兕子开朗了许多,遇到了程怀亮却又有了生活下去的决心,那些才华,即将丢失的才华在这一瞬间似乎也回来了……
闫家人的办事效率很快,有工部人员的支持,闫家做什么都快……
至于绿菜,老牛也不吝啬钱财,也不管小闫有多忙,直接耗在小闫的身边,让小闫给设计图纸,随时准备动工。
小闫是酿酒工坊,蔬菜大棚,两手抓,累得焦头烂额。
至于傅奕,带着几十名生员,开始脱离生产,带着人民群众开始准备秋收灯会的事情。
庄户们没读过书,不知道秋收灯会是什么,可听说陛下要来这里,听说秋收灯会就是给百姓的收成祈福冲喜的,庄户们自然愿意动手。
高高在上的皇帝,能第二次来程家庄,那可真是程家庄的幸事。
程家庄上下,忙碌的不可开交。
程怀亮不会钓鱼,他喜欢那种一网下去就兜上来很多鱼那种。
在他身边,就是被打伤的买碳老翁。
“小公爷,您这是……”
“老先生,您贵姓?今年贵庚?”
“老汉姓吴,今年七十有五……”
“可有儿女?”
“儿女远行,都在南方……”
“吴先生,我需要碳,需要许许多多的碳……”程怀亮站在池塘边,望着远方,“可我手底下没有烧炭的牛人,见到了吴先生,柱子对您夸奖连连。吴先生有没有兴趣来程家庄?您的手艺在程家庄会有一席之地……”
“烧炭也算是手艺?”吴老汉诧异的看着程怀亮。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就好像开酒楼的,同一个菜不同的厨师做出来,就会有不同的味道。您的手艺在烧炭的行业里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如果可以,我想建一座很大很大的碳场,您吴先生就是碳场的管事……”
“小公爷,开碳场不是儿戏,碳场是不能建在程家庄的……”
“这是为何?”
“小公爷,可知为何老汉烧的碳品质好吗?”
“请吴先生示下……”
吴老汉就没见过这么平易近人的勋贵,再加上程怀亮能在公主府前为他出头,又给夫人看病,足矣让他把一颗心都交给程怀亮了。
“有山有水有树林……”吴老汉借着说道,“小清河南十二里,有做状元山,山上的树木用来烧炭最好,可却要用山里的枯草和枯叶,借着小清河的河水去闷……至于什么原理老汉不知,只知道这样烧出来的碳品质好……”
“吴先生,您回去之后就去选址吧,碳场建在哪里,您说的所,碳场之内您最大,您说的话就代表我说的话……”说到这程怀亮一拍吴老汉的肩膀,“将来您的孙儿可以来谦逊书院读书,您老了以后程家庄还会在山清水秀的地方建一座福利院,给你们养老……当然,如果您的子女向来侍奉,程家庄也举手欢迎。”
“老汉在这里先谢过小公爷……”吴老汉感觉自己就像是姜太公,临老了临老了,一大块馅饼居然砸在脑门子上了……
“我会让福叔给你两名人手,放心去做……长安城没有任何勋贵敢动我程家的人……吴先生,我对您有信心……排场不怕大,只要你能经营的过来,就算是整个状元山,我都能买下来……”
“小公爷……状元山……”
“老先生,但讲无妨,状元山怎么了?”
“状元山是魏王殿下的土地……买下来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