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之言,社稷所赖。
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勇夫安知义,智者必怀仁。
大唐两代帝王所言,皆为一人,那就是宋国公萧瑀。
萧瑀,祖父是梁武帝萧衍,亡国皇家后裔,他在唐朝的政治生涯历经两朝,唐高祖李渊的武德朝、唐太宗李世民的贞观朝,萧瑀始终在朝廷的权力中心。
他的主要作用和功绩是在武德朝。
入贞观朝后,五遭罢相,大起大落,都是以忠诚亮直,不徇私情,不越法度而屡罢屡起。
以后,他的孙子、曾孙、玄孙辈以及从子(侄子)一支有八人为相,与唐朝相始终可谓兴旺发达,这在历史上是少见的。
宋国公萧瑀今日心情极好,选择了一把三十石的弓,腰间别着一壶箭,三十步外,是一个箭靶。
搭弓、上弦目视前方,手指一松,就听见嗖的一声,箭矢带着呼呼的风声,直接落在箭靶的红心之上。
嗖嗖嗖……
又是三箭,箭箭命中靶心。
萧锴就站在后面看着,怎么看都觉得父亲……父亲的箭术似乎没有欧阳信本说的那么不堪……
“回来了?”萧瑀放下手中的弓,解下箭囊放在一旁。
“父亲,孩儿回来了。”
“坐吧。”
在院落的一角,是一张茶桌,陶炉里放着红彤彤的木炭,上面一个铸铁支撑的水壶,已经呼呼的冒着白气。
萧瑀熟练的煮茶,放了一系列的调料,一碗茶汤飘着淡淡的飘出来。
茶道,这东西不分辈分,坐在一起了,就只有主人和客人。萧瑀现在又两个身份,一个是父亲,一个是主人。
萧锴也有两个身份,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客人。
“父亲的茶艺,一直都这么冠绝与顶……”喝了一口茶汤,萧锴露出一种享受的神色。
“此去鄯州,多与鄯州刺史李玄运叫好,为父这里为你准备好了一封书信……”将信函递给萧锴,“昔年赵郡李氏欠为父一个人情,李玄运恰好是赵郡李氏的嫡系,你为录事参军掌管一切兵马钱粮军械,必定会遇到许多麻烦和干扰,李玄运会还为父这个人情……”
“谢父亲为孩儿考虑周全。”小心翼翼的收好信函,萧锴又问道,“父亲,此去鄯州不知时日,儿不在父亲身边,父亲要照顾好身体……待儿回来之时,当辞官回家侍奉父亲终老……”
“辞官?”萧瑀哈哈大笑,“为父又不是年迈走不动路,此次被陛下贬官丢了相位,倒是悟出了许多道理……”
“父亲,难道不想在入朝为士了?”萧锴很奇怪的看着萧瑀。
“不去了,不去了……”萧瑀连连摆手,“今日去工部尚书府,和阎立本闫大人对饮,闫大人有心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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