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怀亮是长安城最近风头最旺盛之人,这点路东衍必须承认。
程怀亮说话做事有没有分寸,讲道理,路东衍觉得如果程怀亮要是吐蕃人,那么一定会有一番很大很大的作为,毕竟,程怀亮这样性格的人,在哪里都吃得开,尤其是,吐蕃向来崇尚的就是力量。
程怀亮说的,路东衍觉得其实挺在理的,人家说的没错啊,你贿赂人都不会,你去贿赂御史言官?你怎么不去贿赂一下风头正盛的人啊?人家程怀亮才是目前长安城最有办事效率的人。
路东衍觉得自己有些小后悔,如果真的把大量的钱财都压在程怀亮的身上……那么,那个小竹筒子是不是……
“小公爷……”路东衍一下子就变换了一副嘴脸,“来长安城怎么会不去登门拜访呢……这不是最近一直忙,再加上路某也觉得与小公爷一见如故,如果在感情上施加金钱的压迫……就显得酸臭了不是?”
路东衍安抚了一下程怀亮,一挥手招来自家的武士,“把小公爷带来的牛车都装满……路某我要正八经的行贿……不,正八经的给小公爷配不是了……这可是不登门拜见之过……大唐是礼仪之邦,咱们初来乍到不能坏了规矩……”
于是,成车的金银财宝,被搬进了程怀亮带来的牛车上,足足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五辆牛车才被彻底装满……
程家庄的部曲,这才心满意足的牵着牛车离开了路东衍所在的民宅。
烧刀子、闷倒驴一样两坛子,摆在桌子上,一大盘子的手抓牛肉也摆好,路东衍端起酒碗,“小公爷……这碗酒路某敬你,以前多有得罪,还望小公爷海涵……”
“我这人心宽,宰相肚里能撑船,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我是不会怪罪与你的……多个朋友多条路,以后咱们就是最好最好的朋友了……”
程怀亮与路东衍一碰被,两人直接喝掉了碗中的烧刀子,程怀亮擦了擦嘴角的酒渍,“路兄,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我说,我们朋友,对待朋友绝对要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兄弟我对你绝对不藏着掖着……”
“哎……”路东衍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忧郁,“小公爷,难处倒是有,就是不知道小公爷方不方便讲……”
“老路,我跟你讲,我这人就怕朋友有难,我宁愿自己有难也不要朋友有难,来来来……你说说,有何难处,现在就在这谈话吃酒之间,做兄弟的就把问题给你解决了……别管是谁,就是皇子和王爷……老子也要掰掉他两颗门牙……”
“小公爷,这迎娶大唐公主这件事……就没有在商量的余地了吗?”路东衍还是不死心,这可是他哥哥禄东赞给他下的死命令。
“这件事……”程怀亮摇摇头,“这件事经过兄弟我已参与,性质就变了,如果你之前和我通气,别说是使唤钱财了,就算是不使唤钱财,做兄弟也要帮你做到底啊……睡觉咱兄弟俩之间有误会呢……我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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