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一家人血脉相连,堂哥遇到难处,自己帮一把是应该的,奶奶没有用亲情绑架或者理所应当的认为自己就该付出,确实是个非常明智的老太太。
她给了唐秉白一个眼色,唐秉白立刻应承下来,“自行车和缝纫机的票,就交给我们解决了,就当是我们给堂哥的结婚礼物。”
“至于欠条,现在这几样东西,要是有票,加起来得四百块钱,你们现在有两百多,就让堂哥打个300的欠条吧,手里有钱办婚事也富裕些,成不?”徐大花也接话道。
张老太看向大孙子,问道:“大海,你看呢?”
徐大海听着这几百几百的话,只觉得牙疼和心疼,但是还是点头应了下来,“成,多谢大花妹子和妹夫了,这钱我一定会还的!”
徐大花亲自写了欠条,徐大海签了字按了手印,从张老太那里把钱和票递给徐大花,反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他感激的看着徐大花,诚恳的说道:“大花妹子,多谢你了,要是没有你,我就算愿意打欠条,也买不来这些东西,借不来这些钱,以后有事你跟我说,哥帮你!”
见他知道好歹,徐大花心中满意,她只叮嘱道:“堂哥,我就两个事叮嘱你,一是,欠条的事,你和小芳说清楚,但是最好别告诉你娘,第二个,你这订亲了,就对人小芳一心一意的,别和那个王婷婷又搅和在一起。”
“放心吧,我知道。”
提到王婷婷,徐大海脸上有着羞愧,是自己瞎了眼,一颗真心错付,还差点听信她的话,在招娣,啊,现在叫小安妹子的事上冤枉了大花。
婚事定在农忙以后,所以他们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筹备,而现在村里最重要的事,就是稻田养鱼。
因为水稻生长期需要经常调节水位,而鱼对水也是有要求的,想要同时解决这个问题,必须在插秧前开挖鱼沟、鱼凼,增加稻田容水量,以便于鱼类生长和种稻施肥、撒药。
虽然是唐秉白提的建议,可是村长并不是听了就不动脑子的照办的,他又托了好几个朋友去打听这个事,问了擅长的农民,学了不少有用的经验。
在育秧期间,村长已经指挥着村民们上工,挖了深深地鱼沟还有鱼凼(dàng),鱼凼是稻田中的深水部分,是鱼儿夏天里的“避暑山庄”,冬天里的“温室”。
挖好鱼沟鱼凼,村长又带着村民继续把田埂加高加固,一个个身强体壮的汉子打着赤膊,抡着锤子,把田埂捶打的无比结实,这样才能确保不会发生渗漏或塌陷。
这关乎整个村子的收获,每个人都不敢偷懒,要是没做好,一旦渗漏,鱼容易干渴而死,要是下暴雨,鱼就会被冲走,整个一年的辛苦就白费了。
等在进水口出水口设置好拦鱼的东西以后,秧苗已经长了七八公分了,可以插秧了。
都集体劳动,大家都要去干活。
所有人都泡在水田里插秧,拿着分好的秧苗,认真的栽秧,只有中午才有时间吃饭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