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现在的高桥,真的成了黔驴技穷,也真的成了猪一样的领队了。
其实,他也不想当那个贵州的驴,也不想当那个猪一样的领队,他是实在实的沒办法。
给他下个正能量的坡儿,大厦将倾,独木难撑。
再接着窝囊他一句,既然知道日本鬼子已经日暮南山,兔子尾巴长不了了,就干脆,辞职,或者私奔,或者卷铺盖儿下湖当与世隔绝的钓鱼翁。
但是,小子官迷,到这时候了,还光是给大鬼子抢粮的低头拉磨,不抬头看路,只想好的,想着的是吃到嘴里的香窝窝,哪能轻易地吐出來。
所以,他就应该受这样的罪,自找的。
高桥真心地感觉到了兵力的少。
其实,他的这样子的做法,他的前前后后的瞎折腾,兵力不少,才是怪事儿。
湖西日本兵员的素质很快下降,死得多,补的少。并且,先死亡的都是拚种憨熊半吊子,新补充的,非老即少,再就是经过场,经过世面,知道怎么护身,怎么免死的精灵人,但在整体上,再也沒有全面侵华之前的那样从容的预备役整训了。
现在,日本国内,已经沒有合格的陆军预备役人员,相对精干点的,去了野战主力,少年兵,胡子兵大都进了湖西金乡这样的宪兵部队,只能用來巡逻防御,守工事。
而对手,八路军,则是越战越强,越摸越透,除了武器装备,劣逊于敌以外,基本上已经占据了上风。
既然这样,善于算计的八路军,就转移了打击的重点,去做他们认为重要的事情,对付渐成守势的这伙儿鬼子,公安队采取了新办法,那就是,不打了,围困。
让被凉在湖滩上的这些乌龟王八蛋,自己干死自己。
围困是经常的,围困分长期和短期两种,最常见的也最好使的,就是用地雷把炮楼给封锁了,再派几个步枪射手來伺候,敌人都是人,要吃要喝,要拉要撒,要粮食,要弹药,这样就运不进來了,被围困的时间一长,那滋味,实在难受,断粮断水也是最常用的招数,让他们什么也吃不到喝不來。粮食,饿几天不要紧,水,不喝可不行。慢慢地,就把他们饿跑了,赶走了,只剩下一个个空壳子了。
现在,据点里的鬼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自己当初自以为是妙方子的修碉堡,建堡垒,躲进老鼠洞里看风景的法子,在眼见的事实面前,知道了,是最臭的法子,他们是欺负八路军沒有攻城略地的重武器,不能进攻到他们的碉堡里面去,能暂时地偏安一隅,躲避被抓被捉被俘虏的下场,可是,兵书上说,一味的防守,就是软弱的表现,一味的退让,就是纵容敌手的进攻。
躲在碉堡里,周围挖深壕,八路军是飞不过來,但是,同样的,假如,碉堡成了孤岛,同样,深壕里面的鬼子,可就出不來了,尤其是八路军,派几个民兵,拿几杆长枪,就能封住鬼子的外出,特别在吊桥落下的地方,多埋几个地雷,地雷阵上,插几个写着“有地雷,请小心”的红旗儿,就啥都有了。
湖西的民兵,从打鬼子开始,第一次这样的悠闲惬意,坐在鬼子射程以外的地上,一边搓着草绳,一边喝着大茶,大树底下,边赶着农活儿,边把鬼子看在堵住了鸡窝里了。
作茧自缚的鬼子兵,自作自受,也同样的对坐敬亭山,相看他不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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