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点,那就是乱坟岗子喽,哈哈。”
村民乙一卷袖子,干脆利索,“葛队长,你说法子,咱今儿夜里,就干,,”
葛世源笑呵呵地指着村民甲,“还说什么法子,呵呵,就按他说的,”葛世源笑呵呵地站起來,“咱现在就兵分两路,抓蛤蟆,摘花椒粒子,先找个地方实验,等周全了,成功了,今晚上,咱就干。”
众人也倏地站起來,一迭声儿的喊,“干,干,干,”大家摩拳擦掌。
微山湖水域的气候,是和外面的不相同的。
入了秋,太阳光的热度,就明显地相比山乡里弱,照射在身上,感觉到温暖而不是炎热,而到了晚上,很是有了凉意,有了凉意的夜晚,人们就睡得早,整个大平原上,到处是寂静一片。
石楞子葛世源,带着他们的公安小分队,还有民兵,村民,已经静静地,把个鬼子的据点,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石楞子趴在据点的正面前方,前面,就是鬼子高高拉起來的吊桥,吊桥,就像一块黑黑的棺材板,在蓝的天和黑的地之间,竖起來一块黑暗,把石楞子埋伏的地点,遮掩的更加的暗。
石楞子,趴在冷的沟沿上,细细地盯着前面看。
前面的壕沟,映着天上的繁星,显得那样的斯文,那样的微波不兴,那样的静谧和安静。
微山湖的水,就是那样的温顺,滋润,使人们想起來那些“上善若水”之类的美好的词语。
还有多么美好的诗情画意。
可惜,现在,不是赏水赏月的时候,现在,平静地,蕴满了紧张,安宁里,满是的紧迫。
那闪耀着星星的壕沟,围着的鬼子的据点里,也是一样的宁静,整个炮楼,蹲在黑暗里,就像一个怪兽。
射击孔里,沒有一丝的灯光,只有忽高忽低的呼噜,碉堡的顶上,一盏探照灯,有气无力地在据点的地盘上,划着大的周圆,探照灯一侧,一个黑影,在动,石楞子知道,那个,是鬼子的哨兵,还暂时的,算,一个活物。
石楞子看完前面的一切,再把头,转向葛世源,又一遍的询问,“准备的,啥样了,”
石楞子也知道,他的问话,已经好几遍,算多余。
葛世源知道此时,石楞子的心情,就回答得从容不迫,“楞子,放心吧,大家捉了一上午的蛤蟆,足足的五六百只,能爬满鬼子的据点,装蛤蟆的是双层的草袋子,为了不摔死草袋子里的蛤蟆,还在水里泡了一下午,软合着呐,每个草袋子里装十只蛤蟆,轻重的,实验妥啦,正好的扔过壕沟,过了壕沟,落了地儿,草袋子就会烂,蛤蟆就会爬出來的,同时,反复地实验,每个蛤蟆的腚眼里,塞进去两粒花椒正合适,药劲儿,能顶四个时辰,四个时辰过了,天也就亮了,蛤蟆的麻的药劲儿也就过了,麻劲儿过了的蛤蟆,就会爬回到壕沟里,鬼子想看见,想知道,都难,也就能更增加了他们的恐怖心情,”
石楞子点点头,“嗯,哥,你是个精细人,考虑地周全,”石楞子先说了好听的,再把自己的刚想到的疑虑说出來,“哥,是这样的,蛤蟆,都长着腿儿,不听咱的,要是往回爬,咋办,那样,吓鬼子的力度,就小了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