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是女人,女人只要真心的想要一件东西,咬住了,是不会撒手的。山口心急火燎,正要再努力地试一把,如果他王子玉再不肯就范,那就推到微山湖里,死啦死啦的干活。
山口正要张开的时候,猛看见,王子玉的噼里啪啦的汗珠子,还有满脸的尴尬,顿时的发觉,自己着急的原因,是自己错了,也就是说,王子玉的车,并没有跑到自己的车辙上,他们俩,南辕北撤了。
王子玉的思想里面的劣根性,挡住了他对自己话音儿的细细品味,错领会了她的意思了。
山口感叹一声,人有些事情可以改,有些事情,是改不了的。她这才发现,面前的,这个国民党的老党棍,也是膙子一盆,关键的时候,还是国民党的劣根性,涉及到自己的生存之道,马上的,就是糊涂蛋一个,总是想法子护着自己的一番小天地,就像湖西的熊男人,得到的媳妇,即使丑八怪,总也是藏着掖着,杞人忧天的,唯恐别人给撬跑了。
还是在东北的哈尔滨,她在父亲的办公室里,见到土肥圆贤二,这个老牌的中国通,发起侵略中国的政要之一,在与父亲山口师团长的闲谈中,对国民党的评价,真是准确的,他们在勇猛的大日本皇军面前,焉能不败的根本原因,就是他们的心胸的狭窄,这么大的中国,这么大的政党,如果不事事的为百姓着想,从大局谋略,只有失败的一条路子可以走。
要不是自己走投无路,也为自己最后的生存着想,面前的这个,也算国民党的精英,是断断地跪不在自己的眼前,这样的狭隘之人,是不会进入到自己的眼睛的。
往后,这样的狭隘之人,就勉强的供自己驱使吧。
唉,国民党的耍嘴的,不论在什么地方,不论处在什么环境,都是政客,政客有政客的轨迹和思维,已经形成了他们的做派,这不是什么人都能教会或者改变的。
山口一下子把王子玉看轻了,她决定,不给王子玉绕弯的时间,而是单刀直入,就像街头菜贩子、卖鲜鱼的,一口价,愿意干,咱就合伙儿干,不愿意干,马上的,从船舱里,绑上,坠石,顺到微山湖里,喂鱼的干活。
山口想到这里,面色一沉,声音儿一陡,“王先生,直说吧,你用大日本皇军的的锅灶,在做自己将来改弦易张的饭,你这样做,用你们中国的话来说,就是吃里扒外,这是任何一个锅灶的主家,所不会允许的,都会被砍头的。”
王子玉吃惊地抬起来头,看着山口,冷峻的面孔。
他在心里,其实,已经对山口的恫吓,并不在意的。
要是真像她山口说的那样,每一个锅灶的主家,都不会允许吃里扒外,她,这个鬼子的锅灶的主家,早已经把他绑上,扔到湖里了,之所以留在这里,这么神秘的絮叨着,就在于她的恫吓的后面,把自己的挺进支队抓到手,抬到什么价位上。
但是,王子玉还是被山口的情报的准确,感到意外。
王子玉没有说话,静静地以静制动。他知道,现在,他确实的不好搭话了。
已经看清了他的山口,这会儿,不再跟他啰嗦了,“咱们说的更直白一点吧,你在做着抗战结束以后的事情,成立鲁西南挺进支队,迎接国民党军队的到来,思维,确实是靠前的,这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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