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很是的高兴了,她在湖西,自觉地的,甩开了膀子,将湖西的日本人、中国人,全湖西的能站着的人,全踩在了脚底下。
人,人性,确实的很奇怪,一旦人性的张扬得到了感觉上的满足,就会陶醉在自我中,就会驾了云,覆了雨,不知道动,不再找了南,走路轻飘飘,满眼是春天。
幸福是什么?对于这个问题,十个人有十个人的答案,但是,共同的答案,人人都不否决,那就是,幸福是自我感觉良好的良好。
山口庆幸自己有个好家族,有个好爹,庆幸自己的家园,被美国的飞机,毁于平地,不然,她怎么能到中国?庆幸日军总部,把她的父亲山口和山口师团派到缅甸,不然,她怎么能到济宁火车站?怎么能遇上了高桥,不是高桥的愚笨,在湖西接连着的损兵折将,怎么能跑到济宁火车站接住了她山口?她山口怎么能到了湖西宪兵司令部?她甚至庆幸,她的父亲战死在了缅甸,山口师团整体玉碎于中国的远征军手里,不然,他老人家,怎么会一门心思地在云端指挥她一步步走上辉煌?她山口甚至庆幸,庆幸高桥那么百般的残暴她,蹂躏她,将她差一点儿的逼到死路上,不是高桥变态狂的那般不堪的羞辱,她山口现在还是一个只知道读书写字的大学女生,纯洁地只会扑蝴蝶,逮蚂蚱。
现在,她山口,稳坐云端了山口,把四老虎引到了她的那只汽艇上,两个人,要在清澈的微山湖水上,在凉意深深的寂寥中,要再做点什么了。
四老虎坐在汽艇上,面前的美女女上司,面前的美味佳肴,面前的如画风景,使他这个杀猪的,也不自觉的斯文起来了,心情,好轻松,好惬意。
坐在山口面前的四老虎,绝对的没有在同样的位置上,前些天的,王子玉的心境。
那王子玉,坐在这个位置上,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即使换上他四老虎,也保不住的吓得屙绿屎。
这个美妙绝伦的少女,简直就是一只毒蝎子,不,毒,毒,毒什么唻,就是世上,最毒最毒的那个什么的毒吧。
汽艇在宽阔的微山湖湛蓝的水面上,匀速地行驶着,船头,像一把尖锐的铁犁,将如玉般的湖水犁开,分在两侧,溅出一串串珍珠,如玉的珍珠,把细碎的珍珠的粉末,四下里抛洒,进的船舱来,让里面的四老虎感觉到一丝丝的甜美的清凉。
清凉凉的四老虎,看一眼同样清凉着的山口。此时的山口,脱下皇军笔直,笔挺的军服,也脱掉了外衣,一件艳红的毛衣着身,该突的地方,挺拔着的突,该凹的地方,精巧的凹,整个身姿,那样的窈窕,那样的婀娜,那样的惊艳,简直就是一件珍贵、稀奇的艺术珍品。
尤其是山口的小脸儿,白里透红,像夏天里,桃园里,那熟透了的肥桃儿,还有那鼻子,精巧,那眼睛,挖人,那额头,那耳朵,真俊,真真的俊,人家都说七仙女俊,眼前的山口,要能把七仙女比的跳微山湖。
山口有点羞羞答答了,摸一把自己的下腮,不好意思地甜蜜,“邓的,我长的真那么好看吗?你看够了吗?对你,也是不是秀色可餐吗?”
四老虎赶紧地把已经忘形了的眼珠子,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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