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河暗流,黑影掠过。
温季的上旬,是万物复苏且狂欢的日子。 狼族领地在横卧岭一带,其中大多数雌性和狼王住在奇山顶上。
午夜,奇山下丛林中传出沙沙声,隐秘而奇妙。
狼族领地中,不少狼兽因为一只鹰兽飞过而惊动,纷纷追赶到奇山腰间。狼族部落里的几只鹰兽拦住了春衫。
“我要见狼王。”
鹰兽们面面相觑,“你和那个叫苏灼的雌性有什么关系?”
“我是她身边的影兽。”
“那跟我们走吧。”鹰兽们做出相让姿势,领着春衫到了一处石洞前,“狼王就在里面。”
春衫觉着不对劲儿,但太渴望为苏灼做事,大步迈进去。不到片刻,他就看见了狼王小白,只不过是重伤的狼王。已经严重到甚至不能变人型,只能依靠狼型来苟延残喘。
“你怎么了?”春衫敏锐的感受到了威胁,转身欲奔跑出去,可迎面就是五六个三阶兽围住他。春衫意图冲出重围,眼睛盯着他们,寻找机会。
可惜实力悬殊,春衫轻易被撂倒了,一拳一拳咚咚直响,春衫感受到整个身体都被烧起来的火辣和疼痛。
“差不多了。”一个雌性从他们身后走出来,模样无害又温柔的样子,可惜眼神里藏着的是冷光。
“苏灼雌性在哪儿?”雌性直奔主题,穿着的兽皮透露出她身份的特殊与高贵。
“你是谁?”春衫避而不答,鹰目直勾勾盯着她,就好像要把她的模样刻进骨子里。
“小白的姐姐,菱白。”
“狼族族长?”
“是我,现在可以回答我,苏灼雌性已经到哪里了吗?还是说,她没有来?”菱白说话中毫无情绪,语调绵软,似乎是一字一字般吐出。
“她没有来。”春衫心里百转千回,这种情况很常见,族长的伴侣不是兽王,就会想办法来换掉兽王,来巩固自己。传说中狼王和狼族族长一母同胞,关系极好,现在看来这终究是没有地位来的重要。
菱白得到答案,扫了一眼昏迷的小白,缓缓走了出去。
春衫支撑不住,半倒在地。他勉强着站立,走到小白身边查验伤势。伤势很严重,几乎是要丧命,即使是强大的自愈能力也显得渺小,伤痕累累中可见森森白骨。
“她没来。”
“总会来的,加强戒备。”桃之站在一棵老树下,冷着一张脸。他还从来没有这么被人耍过。
“你带来的那个雌性怎么处理。”菱白克制着自己激动的心,眼前的这个兽人是她见过最好看最张扬的,也是最强的。
“你罢免了兽王,总得需要推选个新兽王。找个合适的,就说是他抓来的雌性,巩固势力。”
“好。那小白怎么办?处理掉还是,我看苏灼应该不会为了他来冒险。”
桃之斜睨菱白,声音沉沉地,“她可不是什么薄情的雌性,至少对自己的伙伴,会尽力营救。”
菱白听出他话里的嘲讽,原本觉得无关紧要的兽王更替之事,此刻不由感到莫名的情绪,这种隐秘的情绪叫羞耻。
“谁知道呢。”菱白本能的辩解,嗔了一眼,带着自己的两个伴侣离开。
桃之看着远处的奇山,幽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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