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刘桐老师,您看到邮箱里的约稿函了吗?”
“没有?”
“垃圾邮件也找找呢?也不在?您是不是把我的发信邮箱拉到黑名单里了呀?”
“所以稿子的事……”
“诶,您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最近在忙新书推广的事情,实在抽不出身,这样,好的好的,我明白了,那祝您新书大卖。”
“嘟嘟嘟。”
——
“嗨,早上好乔乔,我是《破壁》的陈竖编辑。”
“听得到我声音吗?你抽空看过约稿函了吗,关于这个主题,你有没有什么想法,我们可以先交流一下,你出个大纲我们再讨论?”
“什么?在忙长篇,长篇要到截稿日期了。那边编辑催得厉害是吧?”
“不在指定日期完稿就要解约?这么严重?我们之前的——”
“别别别,你别哭啊,啊我知道你很希望给我们供稿。中间能抽出时间先写一篇吗?”
“婆婆回老家了没人带孩子,是的是的,孩子的事是天大的事。”
“那有没有可能……”
“是不是你那边信号不好。乔乔?乔乔老师?”
(电话里传来孩子的哭声,听筒里的人声也断断续续)
“嘟嘟嘟。”
——
“徐老师早。我是陈竖,新声集团的编辑陈竖……”
“已经问过您的朋友了是吧?好的好的,非常感谢。”
“就是您名字全拼的发件地址对吗?效率真快,那我现在就简单审一下,一会给您回复。”
(邮件里面七八篇文章,有两篇创意老套,是那种借鉴人家创意但完全没动过自己脑子的作品。
有两篇情节曲折反转成瘾,但是又没有足够的笔力驾驭,一看就是学到了大师的形,却没有学到大师的神髓;
还有几篇更加过分,比起写小说更像是大规模的自我陶醉,使用大量人家听也没听过的科学术语疯狂炫技,实则毫无故事性可言。)
这都是哪里找过来的朋友!
——
距离上次创刊活动没多久,陈竖就遇到了第一个让她头疼的事情。
正如包括李带和甘敬在内的好几个人,反复提醒过她的那样,杂志组稿成了很大的问题。
之前约稿的几个作者不是拖延就是拒绝,唯独接受了约稿的徐万里,却发来一大堆不成气候的学生习作。
陈竖忍住情绪致电过去,希望提点修改意见的时候,被电话对面狠狠批判了一番。
心力交瘁。
陈竖打电话把李带叫过来,说要讨论大事。
“怎么办啊我们现在,没稿子了,约稿行不通,走社会征稿的路子时间估计来不及,而且质量也非常堪忧吧。”
“都怪你让我误会了这个世界上作者的平均水平。”
“原来不是他们太菜,而是你太变态。”
双押。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李带说:“还能怎么办。积累作者呗。从两个方面积累吧,我去想办法做社会征文,你去看看国内主流的幻想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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