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夫让云惊天跟着自己来铺子里抓药。
云惊天乳名祥子,外号二楞子,听说他出生当日,风雨雷电交加,天空出现异常,云家正空出现一道火光。火光消失之时,云惊天出生,全身发红的烧烫。两岁就习成云老的家传功夫,能背下四书五经,知得为人处事,被称为“神童”,在方圆百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惜,三岁时得了一场重病,不但背不下四书五经,练不出云家功夫,就连智商都开始下降,最后变成了一个傻子。
由“神童”成了“二楞子”。
云氏在事后,越发觉得这笔买卖不划算,所以照顾了没几天,就放弃了苏月瑶。云老见苏月瑶有些面熟,却是想不起在哪见过。可细细一想,她最多今年才十八岁,而自己十八年前正好离开了朝廷,小姑娘那时也最多刚出生。再说自己终年都呆在这个小村子里不出去,又怎么可能会认得人家小姑娘呢?唯一的解释便是,她一定是朝中某位大臣之女,这样就能说通了。
云老这样一想,就开始自己细心照料起了苏月瑶。过了三日,苏月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入眼的便是破旧的茅屋,还有布满满脸皱纹的老人。老人很是和蔼可亲,见她醒来,直冲着她笑,“小姑娘醒来了,睡了怎么多天,肯定饿了吧,来,这是老朽做的,快些起来吃吧!”
“老爷爷,这里是哪里啊!我怎么会在这儿?”苏月瑶一开口就觉得嘴里有些苦涩,且干涩的厉害。
云老笑着为苏月瑶掖了掖被子说:“你从山涯上掉了下来,是老朽的孙子救起的你,你现在很安全,不用担心。”
“我睡了几天?这几天可有人来找过我?”
“放心,没有人来找过你,你安心的在这里住着,要是哪些坏人来找你,老朽就打跑他们,不会让他们抓走你的。”
苏月瑶听出了云老的话意,当下有些惊讶,云老看出了苏月瑶的心思,就从怀里取出李氏给她的玉佩,她一半,妹妹一半。云老依旧没有改变笑,看了看四周,没有人才低声说:“二十年前,老朽在禁军里担任长史一职,曾荣幸与李昭李将军有过几面之缘,当时你母亲已与李将军有了婚缘,可碍于边境不安宁便将婚期延后了。这个玉佩还是十八年前李将军送于夫人的定情信物。老朽说得可对?”
苏月瑶细想了一下有关禁军的人物,忽然想起,确实在十八年前六月份,刚上任的禁军统领盖长欢辞退了一个武功高强且屡立战功的长史。而自己也是在一次父亲母亲谈起当年事情时无意听到的,原来竟是面前这个人,不由,心里有些激动。
“可是云远东云长史?”
“哈哈,没想到,小姑娘你既然知道我?”云老笑着没了眼。
“以前时常听起父亲母亲谈起您,没想到在这里能见到您。对了,不知云爷爷当年为何会被盖统领给辞退了?”
“嗨,当年的事又何必在提,日后,你会知道的。我听说李将军起兵谋反?此事当真?”苏月瑶见云老有意回避不答此事,也不便多问。
“家父怎么可能会干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呢?我之所以从山涯掉下来,就是因为皇上派出了大燕第一神捕卓修前来缉拿我,李府百条人命不能白死。”说着,又不由的落下泪来。云老递给了她一方手帕。
神色有些深沉,似乎在想什么事情。十八年了,他们又开始动手了,也不知道,日后天下还能不能安稳。
想着云老也抹起了眼泪,凹陷下去的眼眶里蜗居着一滴泪水。看的如此如此的苍老。
“云爷爷,你怎么也哭了?”苏月瑶有些惊讶。
“你伤好了之后,有什么打算?”云老将床上的粥递给苏月瑶,示意她吃,苏月瑶吃了一口说道:“去查是谁陷害我李家,我一定要还我李家一个清白。”
苏月瑶说得很是坚定,云老张了张嘴,像是有话对她说,可是还是闭上了嘴。
一下子沉寂了下来,可以听到屋外二楞子喂鸡的声音,当年若不是盖长欢和李将军救他一命,怕是如今就见不到李家后人了。他想出口劝她一句,却说不出来。时隔了这么多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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