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宇听完公羊怀的话陷入了沉思,确实,十八年了,爹与莓姬娘娘通信的最多内容就是有关李家两位女儿。正如公羊怀所说的,苏月瑶的身上一定有些不为人知的巨大秘密。
“你们说什么呢,怎么严肃?”苏月瑶高兴的拿着泥人来到慕容宇面前,将手中的泥人一人给了一个。
公羊怀被苏月瑶吓了一跳,不自然的干笑了几声摇头说:“没说什么。”然后看了一眼苏月瑶给他的泥人,是猪八戒,正在扛着九齿丁耙憨憨的傻笑,不由皱了皱眉,好奇问道,“为什么要送给我一个猪八戒,送宇一个曹操?”
苏月瑶谨慎的看了一眼他们二人,嘴角露出笑来,没有要隐瞒的意思说:“一个愚蠢,一个精明,与你二人绝配。”
“为……”
“谢姑娘赠送,在下一定会好好珍惜的。”慕容宇将公羊怀拉到了身后,打断了他要说的话,向苏月瑶做了辑,感谢道。
苏月瑶没有搭话,只是还保持着脸上的笑。跟着云惊天去了卖灯笼的小摊边,脸上的笑一直都没有下去,不得不承认,如果云惊天不傻,她们二人是最配的一对了。因为只有这个傻瓜才能逗笑她。
公羊怀见苏月瑶走后,一把拉过慕容宇,眼里满是疑问,他疑问,慕容宇为什么不让他问苏月瑶送给他们的泥人是什么意思:“宇,你刚刚为什么要打断我的话?”
慕容宇挑了一下眉,一副戏虐的表情,双手放在了背后,看着远处玩的不亦说乎的苏月瑶,脸上挂着欣赏的笑说:“问下去还有意义吗?除了云惊天听不懂苏月瑶的言外之意,恐怕也只有你这公羊家二公子了。”
“言外之意,什么?”公羊怀愈加的疑惑起来。
慕容宇绕有趣味的走着,打开手中的折扇,慢悠悠的扇着说:“苏月瑶怕是不会同你我去昆仑山了。”
“哎呦!我说少庄主,你就不要再跟我玩葫芦了,我可猜不透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公羊怀不耐烦的问道,就差掴他几个耳光了。
慕容宇停了下来,看着公羊怀,叹了口气,知道再给他十个小时都别指望他能想通这其中的意思,还不如直接告诉他得了:“苏月瑶怕是误会咱们了,她之所以送你猪八戒,送我曹操,其实是在提醒我,不要在她身上做什么文章。她说你就像猪八戒一样愚蠢憨厚,不会对她做什么。而说我就像曹操一样精明,做大事者能曲能伸,有勇有谋,会使用阴谋诡计,是一个反派人物。所以我推测,要是我们让她与我们同去昆仑山,她肯定不会答应。”
“那怎么办?她要是不去,慕容伯父和莓姬娘娘的计划不就白搭了吗?”公羊怀着急的说道。
慕容宇没有像公羊怀一样着急忙慌,反而显得更加的无所谓,似乎即使这件事情失败了,都与他没有半点关系一样。
慕容宇摇了摇头合上了折扇,用折扇拍了几下公羊怀的肩膀,让他稍安勿躁道:“公羊兄不必担心,我会找一个时间,将所有事情都和苏月瑶摊牌的,反正她无论如何都得去昆仑山。”慕容宇将最后一句说的很重,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定,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带苏月瑶上昆仑上一样。
“那,你,可以把扇子还给我了吧!”公羊怀蹑手蹑脚的想要拿走慕容宇手中的折扇,却被慕容宇巧妙的躲了过去。
慕容宇展开扇子,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还是觉得扇子太过于庸俗,没有什么审视的地方,真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要视扇子如命呢?
“呐!还给你,不就借你一天吗?看你就像丢了个宝贝儿似的。”慕容宇站在了两米的地方,冲公羊怀将扇子扔了过去。吓的公羊怀像丢了魂儿似的,急忙的接住了从天而降的扇子,嘴里还将慕容宇骂了个侧底。
残破的石板楼梯上长着墨绿的青苔,石板楼梯静静的伫立在郁郁葱葱的树林道上。道上走着各色各样的人,或是娓娓道来,或是嘻笑玩闹,亦或是虔诚拜佛。每个人心里都装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想法,猜不透也看不透。
绿衣走在慕容宇和苏月瑶的后面,不时的打量着热闹的四周,眼睛里满是谨慎,不敢对苏月瑶松懈半分。要是苏月瑶出了什么事,莓姬娘娘还不把她活着扒皮抽筋呢!忽然,一个黑影穿过树林,还不等绿衣看清楚,黑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绿衣马上跑到慕容宇和公羊怀面前,悄悄说了一句:“快去保护苏月瑶,季黎在附近。”
慕容宇与公羊怀听后都大吃一惊,这么些天了,她从始至终,只有在苏月瑶到达清远镇的时候露过一次面,就再也没有露过面。今天忽然路面,一定是有什么阴谋。或许是要杀掉苏月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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