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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两月前,姜黎从百花宴上回来了后,安国公府才请姜黎回去了一次。
谢隽方才说话的语气,似乎对安国公府很熟悉,还笃定了国公府会帮他。
这太不正常了。
谢玉琅眉头紧蹙,快速地回了琳琅玉缘。
覃老大夫已经到了院子里。
谢玉琅招呼了一个下人去盯着谢隽,这才拉着覃老大夫单独进了房间。
“你可有杀人的毒药?”
谢玉琅开门见山,直接道:“见效快,绝对无救的那种!”
“哎哟我的少爷咧!”
覃老大夫吓得胡子都抖了抖,他小心翼翼的打量了四周,确定没有人。
“您要这、这毒药做什么!”
先前都还只是给谢嫣下毒,让她吃苦头留疤。
这一次可倒好了,竟然是要想要杀人毒药!
谢玉琅咋不干脆说要杀人呢!
“杀人。”
谢玉琅嘴一张,冷飕飕地吐出两字。
“啊?”
覃老大夫茫然地张嘴,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这么直接真的好吗?
谢玉琅真当杀人是过家家,嘴皮子上下一碰,那人就能杀了吗?
他哆哆嗦嗦道:“您要杀、杀谁?”
谢玉琅冷笑出声,“覃老大夫今日难道没听说今日的事情吗?我那所谓的‘姑姑’要嫁给我爹了!”
覃老大夫登时卡住了。
怪不得谢玉琅这么愤怒,直接要杀人。
任谁遇到姑姑要嫁给爹当自己后娘,估计都想杀人泄愤。
这是奇耻大辱。
但是,再怎么生气,他怎么能付出行动呢!
“少爷!咱们不能冲动,杀人是要偿命的!”
覃老大夫脑门都冒出了汗,“而且谢嫣小姐可是先皇的血脉,是皇家县主!”
都不说杀她,便是伤她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那又如何?”
谢玉琅冷着脸,眼中只有杀意而无任何惧怕。
“难道真让她嫁给我爹当我母亲?”
他微微抬起头,盯着覃老大夫。
“你最是熟悉她的身体情况,知晓哪种毒药能最快速地杀了她。现在,要么给我毒药,要么你就走吧,莫要啰嗦。”
没有覃老大夫,他还有别的地方能找到毒药。
“少爷冷静啊!老朽不是这个意思!”
覃老大夫慌忙地擦了擦额上的汗,他哪敢走人。
要是谢玉琅真搞到毒药,药死谢嫣。
到时候东窗事发,他曾经被谢玉琅要求给谢嫣下药留疤的事情也肯定瞒不住。
“只是杀人不过头点地!而且,一旦被发现,您会有麻烦的!”
覃老大夫努力地扒拉着脑子,用尽平生的口才竭力安抚谢玉琅。
反正先稳住他再说。
杀人是万万不能的!
他苦口婆心道:“您要报复她,阻止她,可不止是杀人啊!”
“你是说?”
谢玉琅果然听进去了,他凝眉不展,神色若有所思。
“少爷,您之前就做得很好啊!”
覃老大夫良心微痛,这话实在不是他一个医师该说的。
但是,现在也没有什么能劝住谢玉琅。
而且比起杀人,谢玉琅只是继续折腾谢嫣,两害取其轻,谢嫣至少可留下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