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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一靠近,谢隽就拳打脚踢,竭声辱骂。
谢玉琅蹙着眉,没有拒绝谢棋的好意。
直接问道:“父亲可知道他和谢嫣的婚宴府上已经在布置了?”
“知道知道!”
谢棋连连点头,苦笑道:“今早世子就知道了,气得不轻!”
“他没有阻止吗?”
“啊……这个么……”
谢棋脸上有些犹豫,永宁侯一事事关重大,他不敢轻易说出去。
哪怕对象是谢玉琅,那也不可告知。
犹豫就是有了。
谢玉琅立刻呵斥,“说!他做了什么?”
“世子爷发了好大一通火,他想出门阻拦府上的布置,但是因世子妃的命令,他只能躺在床上‘静养’不能出门来,所以到现在还在骂人打砸。”
谢棋斟酌的说道,这可不算是欺骗谢玉琅,他只不过没说最重要的事情。
谢隽知道自己出不了房门,所以又催着他赶紧联系永宁侯。
按照上一次收到信的时间,永宁侯最差就在这几日抵达京城。
依着谢隽的意思,永宁侯一回来,他所有困局都迎刃而解。
哪怕是侯府已经张灯结彩,只要不是大婚当日,那都是白费功夫。
毕竟侯府闲着没事布置成喜事的样子也不犯法,谁也说不得。
谢玉琅沉默了一下,“他没有旁的吩咐了?”
“没有了!”
谢棋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少爷呀,您就别见他了。”
若是有个好歹,那可就问题大条了。
谢玉琅抬眸看了一眼死气沉沉的杜鹃院内,依稀可听见房内谢隽的咒骂。
的确与谢棋说的话相差不大。
他没有强硬地冲进去,转身离开了杜鹃院。
不过他也没有回琳琅玉缘,反倒是出了侯府。
“出府去药铺了?”
一直有人盯着谢玉琅的行踪,谢玉琅出门后不久,消息就送到了姜黎跟前。
“是,少爷在药铺……”
传信的小厮脸色有些尴尬,“他抓了两幅药,名红春蚕,百指柔。”
皆是上不得台面的秘药,常见于后宅阴私之中。
谢玉琅一个小少爷,怎么会知道那些药的?
姜黎神情也有些诧异,红春蚕是迷情药,百指柔也是迷情药。
两种药除了催情药效外都还有一个功效,那就是对男女的生育能力具有极大的打击能力。
用个两三次,就足以让人不孕不育了。
谢玉琅拿这样的药是要做什么?
姜黎沉声片刻,“继续盯着,一有异动,便来禀报。”
不管做什么,得在她的控制之中。
四日后,望春院已经打理干净。
谢玉琅下学之后直奔望春院,正巧碰上点验收工的玉枝。
“少爷又来做什么?”
玉枝没想到谢玉琅安分了两三日,居然又来了望春院。
他是一天不捣乱,心里不舒服。
“看看。”
谢玉琅说完就直奔内室,玉枝没反应过来他人就不见了。
回过神玉枝赶紧冲进了门,谢玉琅从一开始就不乐意望春院重新装点,怕不是要砸了屋子里吧!
论砸东西,谢玉琅是得了谢隽的遗传。
但是,屋内的陈设物什都好端端地摆在那里,内室一切正常。
谢玉琅只是站在喜床前,恶狠狠地盯着床榻。
他像是什么都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