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谢隽满脸不耐烦,他冷声道:“莫要再丢人现眼!”
“哥哥!”
萧嫣气不打一处来,将丫鬟奴婢轰出营帐就冲到谢隽面前。
指着谢隽鼻子骂道:“你竟然说我丢人现眼!当年你……”
她还没说完,谢隽就脸色一变。
“住口!”
他一把拉住萧嫣的手,“嫣嫣,我是着急了,并不是呵斥你。”
“现在人多口杂,不可轻举妄动。我们只要再坚持两日,等秋猎开始,流言自会消失。”
谢隽神情冷厉,警告道:“若是走漏风声,到时候误了大事就得不偿失。”
“哥哥说的是真话?”
萧嫣怀疑地看着谢隽,在侯府的一个月,他们几乎是被困在了望春院。
谢隽对她早不复深情,时常阴沉沉地盯着她。
她总觉得谢隽已经没有以前那般喜爱她了!
谢隽脸上笑容满面,顺势将萧嫣拉到怀里抱住。
哄着说道:“自然!”
木已成舟,他的名声已经毁掉。
唯一能重新洗清他的可能就是萧嫣,皇帝尚未厌弃她。
毕竟大婚之后,姜黎就一如往常地将他们困在侯府之内。
若非是秋猎,皇帝亲自下旨点了他们二人,肯定现在都还出不来望春院。
当然,现在出来也没什么用处,从京都到皇家御院,他们几乎走哪都听见鄙夷辱骂的声音。
便是他们身份摆在面前,暗处也堵不住那些嘴。
好在来猎场的路上,宫里的姜檀也给他们传了消息。
只待秋猎开始,皇帝就会想办法洗清他们身上的污名。
而害他们沦落至此的姜黎,她活着离不开猎场。
“好!”
萧嫣心放回肚子了,“哥哥果然还是爱我的!”
毕竟谢隽现在也残废了,她是皇室血脉,不嫌弃谢隽就已经是谢隽的造化了。
谢隽笑容微微僵住,抱着萧嫣的手紧了紧。
很快就调整好了表情,笑得越发自然。
深情满满道:“当然,嫣嫣,你是我此生最爱!”
营帐之外,丫鬟奴婢们听着帐内的声音。
面面相觑,眼含鄙夷。
大白日的竟然就……
看来他们大婚上当着宾客野合的事情就是真的!
实在是,寡廉鲜耻,丢人现眼。
侯府的营帐地处边缘,但是还是不少人也发现了动静。
姜黎刚抵达,就收获了一批同情的目光。
世人多是怜悯弱者。
很显然,永宁侯世子妃就是当之无愧的弱者。
起码,被谢隽和萧嫣两个不知廉耻的拖累下,姜黎就越发可怜了。
“凌启伯府夫人?”
刚到营帐,立刻有人邀请姜黎。
“是的,正是凌启伯府的慕夫人。”
慕夫人乃是白墨宴的母亲。
青竹点点头,纳罕道:“也不知到底请世子妃何事,只说是请您吃茶。”
平日里京都这样的借口还行,但是来了猎场,请去吃茶就实在是是勉强。
都来了猎场,骑马射箭,猎场厮杀才是主流。
哪怕往日里稳在京都的优雅贵夫人,在猎场也是飒爽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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