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有意让你做本王的正妃,你成了侧妃,是本王向父皇提意,爱妃可是在怪本王?”
她嘴角弯弯,夸张的笑容在脸上留了两个小酒窝,心中莫名的酸楚,视线定在被纱布缠绕的手腕上:“怎么会?”
自从回府之后,他们没有见过面,短短几日,依稀记得洞房那晚他的淡然,马车上的温润,今日说话却是犀利尖锐
“我手腕有些疼,想回去换药,王爷也早点回去吧。”她站起,声他音浅浅,没等他回答,转身便走
身后一阵猛力拉住她的胳膊,她踉跄着转过身,他刀刻过的脸颊棱角分明,深邃阴桀的墨眸直直的凝着她:“你在和本王耍脾气。”
她抿嘴:“我只是想回去换药,王爷想多了。”手腕被紧紧地撰着,钻心的疼,她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如果是本王想多了,那么请爱妃也要装的像样些。”
“其实,我们本来就不熟,王爷想要做什么也不用关照我的想法,半死不活的样子只是因为我的手腕很痛,我要回去换药。”她声音淡然,撩眼看他,额上的汗珠清晰可见
“不熟?怎样才算是熟悉了,这样?”他阴桀的眸子射出冷冷的光线
她怔怔的看着她,终于,他强行将她的纤腰揽住,坚实有力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他的吻如同蜻蜓点水,浅尝辄止
他的舌撬开她的唇,那温热甘冽的的感觉让她头脑清明,她可以接受柳涟漪这个身体,但绝对不想接受附加在她身上的东西,她接受了他,却不能接受这样无感情的掠夺,
手掌探进她的脊背,若有若无是抚摸着她的每寸肌肤,所到之处,颤栗,燥热,他的舌肆意的扫过她的口腔,席卷她的每一寸细胞,气息开始紊乱,他将她蜷抱在怀里,涟漪身形轻颤,想躲躲不开,牙齿咬合间,血腥在口中蔓延
男人深谙的眸子看着她,声音里是低沉粗噶,冷冷的看着脸色通红的她:“你与本王已经成亲,却总说些置气的话来惹怒本王,今后还是不要说不熟这类话。”
“那说生的总可以了吧。”她狠狠的瞪他,胡乱擦着嘴
唐熙寒先是一怔,继而浅笑道:“生的最好也不要说。”
他分明是在捉弄她,和的气息铺撒在她额头,眸子深邃墨黑,嘴角浅笑,带着玩味
“祝柯,把药箱拿来。”唐熙寒将她安置在石凳上,开口吩咐
祝柯似乎身上是带着药箱,话音一落,那箱子便被放在了桌子上,他将她的手腕放在膝盖上,她就蹲在他面前,看他把纱布一圈一圈的拆开,碰到了痛处,她一瑟缩
他深邃的眸子一撩,正好遇上他认真严肃的墨眸,她抿嘴低头
心中悱恻,手腕本来快痊愈了,唐慕彦抓了一下还好,他却刚才用了大力,好像要把她的手腕折断才罢休,现在还一副救死扶伤的模样,忍不住:”你刚才不是要折断它吗?现在还包它做什么?”
包扎的手停止了动作,她的手腕却梏在他的手里,似乎他稍一用力,这手腕就真的报废了,唐熙寒樱薄的嘴唇微微上扬:“以爱妃的意思,你不想要这条胳膊了?”
涟漪脚下一软,差点没坐地上,縢的从地上站起来,她也只不过随便一说,他用的着这么认真吗
她弄不懂这个男人,在丞相府他差点让他的侍卫折断她四肢,进宫奉茶那日他却也对她礼仪有加,凌乱间,手腕又被重重的握住,疼得她惨叫,身子不自觉得软下来,正想搜罗一些求饶的话,却听的那人甘醇的声音:“你跑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本王真要废了你这条胳膊。”
她惊魂未定:“那你干嘛说得那么认真,看上去就是要对我下毒手的样子。”
唐熙寒却笑得玩味:“本王真有那么可怕?让爱妃以为本王要对你下这么狠得毒手。”
看他幸灾乐祸的笑她,涟漪知道自己被玩了,涟漪皮笑肉不笑:“你又不是没做过,说的好像我冤枉了你似的。”
男人没有说话
涟漪颤颤的朝男人看去,男人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正盯着她,也不再与她斗嘴,被他凝视着,她越发觉得无地自容
这个男人,不仅有美丽容貌,时远时近的性子最让人难以捉摸,可也拥有着致命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