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机灵的妹妹在旁边,打败了投毒的人,救了他。”
“江湖如此险恶,人间如此凶狠,可悲!我爹经常说,当年双剑叔叔婶娘说,要扫尽人间恶棍,给江湖太平。后来他们给人害了。每说到此,我爹总是伤心叹气。”朱洁说,心里也感到伤心害怕。
“好小姐,好妹妹。见到你好像你是我妹妹一般,很有亲切感。到你家去看一下你爹娘吧。”韦护爱看到她有点伤心,说。听朱洁说,朱洁的父亲和她爹娘是好朋友,她也想去看看这位伯父,也许在这里知道她爹娘生前的一些故事,对她寻找仇人也有帮助。
“请!”朱洁说,带着她们走。乡亲们也跟在后面来到朱洁家。
“两位小姐,请坐!”朱洁说。
韦护爱和施家艳坐下,有一个少女端着茶过来,说:“两位小姐,请喝茶!”
“谢谢!妹妹如何称呼?”韦护爱看着那个少女说。
“我叫朱霞。”那少女说。
“她是我伯父的女儿,是我姐,比我大几个月。”朱洁说,“姐,你陪恩人说话,我去叫我爹来接待客人。”
“你去吧。”朱霞说,“两位恩人,照顾不周,多有得罪。”
“妹妹别客气。把我们当作一家人吧。”韦护爱说。
一会儿,外面有人说:“太爷来了。请大家让路,让太爷去会恩人。”大家各自让出一条路来。一位白发斑斑的老人走了进来。朱霞急向前说:“太爷好!”
韦护爱和施家艳也站了起来说:“太爷好!请老人家坐!”
“两位恩人,请坐!”太爷说,“两位小姐年纪轻轻,却有如此高的武功。比当年的双剑还要年轻。”他用手指着屋里的几个青年,“你们站在这里干吗?还不快到我家帮你们叔伯的忙。”
“是,爷爷!”几个青年说,“我们想守着两位恩人。”
“守什么?去!”太爷说,“恩公是女孩子,你们小伙子守什么?不懂礼貌。叫几个女孩子来陪同恩人。”
“是,爷爷。两位恩公,休息一下。再见!”几个青年说,恋恋不舍地走了。
“太爷家干吗?”韦护爱问。
“没干吗?我想两位恩人还没有吃饭。我们请两位恩人吃一顿饭。两位恩人不会不给面子吧?”一个五十多岁男人走进来说,后面跟着朱洁和一个中年妇女。
“迎客来迟,两位恩人请原谅。”那个妇女说。
“伯母,两个不懂事的女孩子打扰你们了。”韦护爱站起来说,“伯父、伯母,请坐!”
“是女儿的留下来陪两位恩公,其余给我退下,到我家帮忙也好。”老太爷说。
乡亲们纷纷地走了,只有一些少女留下来。
“多年来,我从来不出来见客。我是一个废人,不宜见客。阿洁说,你们保护了思恩庄的全部财产,你们的恩,思恩庄是无法报答的。”那男人说。
“伯父太客气了。我姐妹平生最讨厌的人是人间的害虫。”韦护爱说,“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谢谢两位恩人。谢谢你们救了全庄人的性命!”那男人说。
“伯父的手怎么回事?”施家艳看到那中年人只有一只手,问。
“我的一只手是被恶魔削掉的。忘记告诉你们,我叫朱勇。两位恩人是英雄的后代吧?”朱勇说。
“是。我爹娘是武林高手。我姐妹现在不能告诉你们我们的爹娘是谁,请原谅。”韦护爱说。
“我明白。”朱勇说,“我希望两位恩人能指教我的闺女一点点。”
“好啊!我姐姐是‘飘风玉女’,我是‘冰心玉洁’。”施家艳说,“不过,现在我们没有时间。我们要寻找一个失踪的哥哥。他的武功虽然高,但是我们非常担心他进了恶魔的圈子。”
“你们就是闻名人间的‘飘风玉女’和‘冰心玉洁’两位女侠,你们就是打败夏德文的女侠?”朱勇惊讶地问。
“是的。伯父。”施家艳高兴地说。她们没有想到山野农村的人也知道她们的称号了。而韦护爱看了施家艳一眼,心里怨她骄傲,到处宣传自己,还不懂得吸取教训。过后她要好好教训她一顿才行。
“谢谢两位恩人了。”朱勇说,“朱洁,快拜师父!”
“朱洁拜见两位师父!”朱洁高兴地拜了韦护爱和施家艳。
“不要说师父了,我们以姐妹相称吧。我收了两个才女了,我们都以姐妹相称。家艳妹妹收了几个姐妹了。为了人间的平静,为了人民生活的安宁。我姐妹决定培养一群优秀的姐妹。”韦护爱说,“如果我们姐妹当中有谁作恶多端、助纣为虐。我们决不能容她。”
“我一定听从师父的教导,为民除害。”朱洁说。
“好!我相信你一定是我们的好姐妹!”韦护爱说。
“谢谢恩师!”朱洁高兴地说。
“别叫恩师,以后叫姐姐吧。学武的目的是什么?”韦护爱说。
“姐姐请教!”朱洁说。
“健身、自卫、除暴安良、见义勇为才是我们的好姐妹。”韦护爱说,“对待恶魔要狠,对待朋友要亲,对待人民要同情关心。当你还没有认出好坏之时,要冷静地观察。假话往往比真话迷人。世人多数人喜欢假话,讨厌真话。事后才知道假话可恨,真话难得。人生是花园,而爱是花园里最美丽的一朵花。当你能展示这朵花、将这朵花献出的时候,你的人生是最美丽的。”
“恩人的思想真像双剑夫妻的思想一样美。为了纪念他们生前的恩情,我们朱家庄改为思恩庄。”朱太爷说。他心里还是很敬佩这两个少女的,她们不但武功高,而且心灵美,思想高尚。
“听说你们设有双剑的灵位?”韦护爱问。
“是的。这是我们庄的秘密,你怎么知道?”朱太爷说。
“爷爷,是我告诉她们的。当时,庄上的各位长辈都在悄悄地议论,那个小姐非常像当年的梁女侠,我们真好像又见到梁女侠了。我想既然她们像梁阿姨,她们可能是双剑的亲人。于是各位长辈们都对她们说,我们设有双剑的灵位。”朱洁说。她心里还是担心被长辈们骂她泄露庄里的秘密,而她的父亲为了查找岭南双剑的下落而被人追杀,他知道追杀他的人就是害岭南双剑夫妇的凶手。但他还是不知道追杀他的人是什么人。
“我姐妹就是他们的晚辈,我们都很敬佩他们的。我们想去拜一拜他们的灵位。”韦护爱说。
“我们每家每户都有他们的灵位。他们的灵位都安在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清明一大拜,每月初一、十五一小拜。”朱勇说。带着她们来到灵位前。
韦护爱点了香,含着泪拜了拜,心在呼唤:“爹娘,女儿一定为你们报仇、为人民除害,保护人民。不辜负你们给我的名字的含义。”
施家艳跟着点了香,拜了拜说:“叔叔、阿姨,家艳一定和哥哥姐妹们为你们报仇,为人民除害。”
朱洁也来拜说:“叔叔、婶婶,侄女朱洁也拜师了。一定好好练功,为你们报仇。为你们查找凶手,为人们除害。”
“你为什么称他们为叔叔、婶婶,自称侄女?”施家艳问。
“忘记告诉两位恩人。我想两位恩人也不是坏人。双剑生前和我是逆忘之交,乐侠和我结为兄弟,他小我两岁,所以我是哥,他是弟。他们还教我武功。我只学到一点点,他们就永远离我而去。去那很远很远的地方,再也不能回来了。我可怜的弟弟、弟妹,一生为民除害,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也没有能力为他们报仇。他们失踪了,我为了寻找他们,被一个蒙面人追杀,险些丧命。”朱勇悲伤地说。
“晚辈拜见伯伯!”韦护爱拜了朱勇说。
“晚辈拜见伯伯!”施家艳也拜了朱勇说。
“两位恩人,在下不敢当。”朱勇急忙说。
“你是韦大侠结拜兄弟,我姐妹俩是他的晚辈,你就是我们的长辈。”韦护爱说,“请原谅我姐妹现在不能告诉你我们姐妹的身份。”
“不怪、理解!我的身份也是少有人知道的。那些恶魔如果知道我和乐侠是结拜兄弟,他们非杀我不可。可是我无能,不能保护庄里人安全,更不能为双剑报仇!”朱勇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伯伯别自责了。有我们姐妹在,我一定把朱洁妹妹培养成一个武功高强的女侠。恶魔不再敢在我们的村庄里胡闹了。”韦护爱说。
“谢谢恩公!我们的村庄有救就靠两位恩人了。”朱勇说,“当年双剑教我一些武功,我都传授予儿女了。”
“妹妹有基础了,那就多么好教了。”施家艳说。
韦护爱看着自己爹娘的灵位旁有一副挽联:
芳魂尚可昭天日,
正气仍留照世民。
她目不转睛地看了看,默默地沉思着。
“姐姐,你怎么啦?”施家艳见韦护爱发呆,问。
“没什么。”韦护爱说,“伯父,这副挽联是谁写的?”
“是一个秀才帮写的。那个秀才以前曾在县里当差,他当过主簿、县师爷了。后来和县令不和,就辞职回家卖书画。两年前的一天,他路过我庄,进我家讨水喝。我就和他聊起来。发现他是一个爱国爱民的好秀才,就请他为我写这副挽联。我说:‘秀才能帮在下写一副对联吗?’他笑着说,‘叔叔,写什么对联?晚辈不才,略懂一二。如果写不好,叔叔莫怪就是了。’我说,‘哪有怪秀才之理?有一个为民除害、助人为乐的英雄死了。我想为他写一副悼联。可是我又不懂得写。’他笑了笑说,‘为民除害的人我喜欢。我写。’于是,他就写了这副悼联。”朱勇说,“这副悼联很好。”
“他的字十分像一个我们姐妹相识的秀才的字。不知道是不是他?”韦护爱好像自言自语地说。
“姐姐,像谁?”施家艳问韦护爱。然而她认真地看了那副悼联,感到字迹很熟悉,只是想不出到底是谁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