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毕竟找的是亲信,又不是保镖。
“独孤家现在怎样了?”梁天宇立刻问道。
陈博躬身回答:“已经解散了。”
“中途可遇到什么困难了么?”易邪看到陈博在回答的时候眉头突然皱了一下,不由问道。
陈博面‘露’惊讶之‘色’,心道这位郡候大人不光手段奇狠,就连猜测也能猜测的那么准,当即回答道:“不瞒郡候大人,小人刚去通知独孤家解散的时候,差点被那几名恶奴给赶出‘门’来,小人不断和他们解释,说这是郡候大人的意思,让他们收拾东西各奔东西,可他们就是不听,而且还要收拾我。”
“最后小人没办法,只好将独孤霸的残躯取来,他们一看见独孤霸那断成两截的残躯,顿时脸‘色’都变了,然后小人又补充了一句,如果天黑之前,还没有离开独孤家,下场就和你们家主一样,然后他们就全都逃走了,有的人甚至连行囊都没来得及收拾,就被吓跑了。”
“哈哈哈,真有你小子的,干的不错!”梁天宇哈哈大笑,陈博如此行径,倒是颇讨他欢心。
易邪也觉得陈博做的不错,当即从纳戒之中取出一本自己曾经修炼过的身法武技,赏给了他:“这本幻影步是本侯曾经修炼过的身法,源自青龙仙宗,既然你是天宇的亲信,这本身法就赏给你了。”
说完,就将《幻影步》扔给了陈博。
陈博接过《幻影步》,发现品阶极高,至少自己目前为止还从来没有修练过这种等级的身法,当即大喜过望,对易邪和梁天宇连连揖礼抱拳道谢。
而后,陈博便是捧着《幻影步》离开修炼去了。
房间之中,再度只剩下易邪和梁天宇两人,易邪率先开口道:“独孤家已除,还有凌家,天宇,对于凌家,你有什么想法。”
“老大,你把人家家主都给杀了,你说他们能善罢甘休吗?就算表面服从于你,肯定也是装出来的,与其养虎为患,倒不如……”梁天宇森寒一笑。
“不如斩草除根。”易邪会意,“说的有道理,不过,我看方宏的样子,似乎颇为忌惮凌莫环,就算凌家在天南镇势力再大,底蕴再强,也不可能强的过方家吧?他为何那么忌惮凌莫环呢?”
易邪不解的说道,从方宏的表情,易邪就能感受出方宏内心的纠结和忌惮,自己出手击杀掉了凌莫环,方宏虽然并没有多说什么,但易邪却是知道他很害怕,内心很畏惧。
就在两人都陷入沉思之际,房‘门’再次被人叩响。
只不过,这一次来的人,却是大大出乎易邪两人意料,原来是方宏!
“方家主来此有什么事吗?”
方宏走进房间,显得有些沉默,这一次,他如同一位长者般,没有对易邪和梁天宇行李,而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显得有些颓废。
“博儿的伤势,很难复原,他落得如今这般下场,是罪有应得,我倒是应该感谢冠武侯,能饶他一条小命。”方宏开口说道。
易邪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方家主,明人不说暗话,你儿子之所以被本侯下重手打伤,完全是因为他先挑衅本侯,别以为本侯不知道,刚到天南镇那天,他在方府‘门’口说了什么话。本侯原本不想和他斤斤计较,但他却在会议上挑战本侯的权威,所以,为了立威,本侯只好先拿他开刀了!”
“冠武侯恐怕想多了,我的确没有怪罪冠武侯的意思,如今天南掌权人一位我坐不住了,来此只是向给冠武侯透个底,凌家,并非像表面那么简单。”方宏突然说道。
“哦?”
一听这话,不光易邪,就连梁天宇都来了兴趣,果然和易邪说的一样,凌家果真有什么底牌让方宏如此忌惮。
“凌家有什么秘密,快说!”易邪喝令道。
方宏苦笑一下,道:“这么些年,外人只知道凌万‘花’是我正方太太,却殊不知我方宏一生最爱的‘女’人,却是只有琴儿一人。”
“琴儿出身贫苦,自小与父亲学习琴技,十三岁时,因为朝廷征军,琴儿父亲自此一去不回,后来琴儿长大,被村中恶霸看中,‘逼’迫她委身下嫁,但琴儿誓死不从,还扇了那恶霸一巴掌。”
“那恶霸恼羞成怒,发誓要把琴儿卖到窑子为妓,后来,琴儿就被卖了‘花’月楼,但幸好琴儿琴技高超,仅凭借一手琴技,就在‘花’月后‘混’的风生水起,成了那里有名的乐妓,所谓的乐妓,就是卖艺不卖身,专‘门’跟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弹奏古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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