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补了一句,“脸色都这样了,还是赶快下船去找大夫看一看呗!”
白轻娴脸颊通红,一时没有控制好音量,就这样吼了出来,“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那艘小船上面顿时鸦雀无声。
船上的人几乎全部都在看着白轻娴,连一旁准备看戏的白梅眉头都皱了皱,完全不知道刚才白轻娴那边反生了什么事情,白轻娴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赶快捂住嘴巴,茫然的看着周围。
“咳咳……”白冉染咳嗽了几声,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
看着缓解气氛的白冉染,白轻娴眼睛里面闪过希望,但是一会儿就不见了,因为白冉染又说了一句让白轻娴气愤的话——“你怎么能这样说?我知道你和白府的人相处的不好,但是你也不能说白府里面的人都有病啊!”
“哪有!我说的是你们家的人有病!”白轻娴现在脑子有点乱,一句话没有经过大脑就这样说了出来。
白冉染看了看白轻娴,好像有点郁闷,口头提问,“我们家不就是你们家吗?难道你不是白府的人吗?你可是一直叫我姐姐呢!”
“这……”白轻娴一时不知道怎么辩解,看着旁边的人投来怪异的眼神,白轻娴就呆呆的站在哪儿了,一动也不动。
周围的人看见白轻娴的样子,开始窃窃私语了——
“白冉染和白轻娴不是一家人吗?”
“他们同样姓白啊!不会吧?难道白轻娴真的脑袋真有病?”
…………
最后这件事情被街道上面传的沸沸扬扬,哪种版本都有,最让人认可的一种观点——白轻娴不是白丞相的亲生女儿,而是赵姨娘和别的侍卫偷偷生的;这无疑给白丞相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当然,这些只是后话。
“轻娴妹妹可能不太舒服,我扶她去旁边坐坐吧!”这个时候,白梅跑过来搀扶着白轻娴去了一旁的座位上休息着,白梅心里暗骂,这个家伙就是这样没有脑子,乱说什么东西啊!
看着白轻娴和白梅的离开,白冉染叹了一口气,好似随意的拍了拍被白轻娴拉扯过得衣服。
白冉染没有看见,她的这些动作都被另一个人尽收眼底,那个人便是楚千歌。
楚千歌看着白冉染拍打着袖子,嘴角微微扯出了向上的弧度。
“染姐姐还没有去写诗呢!”正当白冉染想去一旁空闲位置坐着等着下船的时候,白梅犹如鬼魅的声音在一旁窜了出来。
白冉染眉头一皱,微微朝一旁看去,只见白轻娴已经被安顿好了,正乖乖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喝着茶水,一语不发。再看看自己身旁笑着一脸灿烂的白梅,白冉染嘴角扯了扯,心里有些无语,自己今天果然逃不过要去写诗吗?
“我不会写诗,你去吧,我在一旁看的就好。”白冉染眉头皱着,对着白梅说。
白梅听见后心中冷笑,不会写诗吧?呵呵!果然不会!等会我就让你丢人呢,嘴角一咧,白梅就对着白冉染说,“妹妹不要谦虚啦!我知道妹妹写诗写得好!是不是?”白梅故意将说这些话的时候音量放大,好让每个人都听见,好让白冉染出丑。
一旁的白轻娴微微抬起头来,看着白冉染眼睛露出了恼怒的光芒,又看了看白梅,嘴角笑着,等着看着白冉染出丑,那样大家的目光就不会在自己身上集中了!
“哦?你会写诗?”一旁的楚千歌突然站起身来,看着白冉染,微微笑着,楚千歌当然知道白冉染从净宁寺出来,一定不会写什么诗句,那两个女子分明是想让她出丑呢!
“妹妹会的,她会的!”一旁的白梅赶快插嘴道。
楚千歌的眉头皱了皱,看向一旁的白梅也稍厌烦,轻轻开口,“我问的是她,不是你!”
白冉染看了看楚千歌,知道楚千歌是在帮自己,微微一笑,看了看白梅忐忑的眼神,开口道,“我只会一点点,但是想和白梅比试一下,这个可以吗?”
白梅一听乐开了怀,赶紧点头,白梅写的诗也很不错!和白冉染比试绰绰有余啊!而且白冉染刚刚说他自己不会诗!
看着势在必得的白梅,白冉染微微一笑,是呀!她说过自己不会写诗,但是自己可是穿越过来的人,小时候背诗就背了好多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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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啊,今天玩得太高兴忘了码字,现在才更,对不起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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