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根棍子是什么啊?”
这些在狐村待了一千年的狐女自然是一个更比一个单纯,所以对于冯挚无耻的生理反应一窍不通,甚至还很好奇的问向了别人。
她的问话谁也答不上来,因为狐女们都不知道那根棍子代表着什么意思。
“这裤子好~紧的样子,里面放根棍子肯定会很不舒服吧?”
她这话说到冯挚心里去了,他可是穿着牛仔裤的,所以其中的感受可想而知,自然是难受无比,像是要钻出窟窿一样。
他暗自咬牙,在心里想一些其他的东西借此转移注意力。
然而让他崩溃的是,不知道那个单纯好奇的狐女竟然空出手摸了摸~他的命~根子。
这一摸不要紧,一摸便让冯挚彻底激动了,棍子也更加硬~挺了。
“哇,怎么越变越大,而且还有温度,肯定是个不错的法宝。”
一个甜软的声音响起,听起来有些惊奇的样子。
冯挚酸爽无比,但同时又悲催无比,这尼玛敢不敢再坑一点。
小姑凉啊,别握着不放好吗?
“是吗?换我摸~摸。”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冯挚终于淡定了,原来我就是你们的人体模型啊?
接下来的一双手有些大,将他整个命~根子都握住了,还很好奇的上下耸动着。
“你别说还真是,又大又硬,肯定是一件神兵利器,能够破除一切屏障!”
是啊是啊,能够破除一切!终结所有女性的屏障!
你说的的确很对,但是能不能放下我的神兵利器啊?
冯挚在心中痛并快乐的大喊着,他实在是快要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他就不能继续伪装了。
然而下一句话就让他差点吓尿了,只听其中一人笑笑道:“要不等会我们拿走这件宝贝好了?”
“行啊行啊!”
最开始发现棍子的狐女回道。
“行什么行啊,没看到这是长在身上的东西吗?”
“那我们切掉再拿走不就行了?”
乖巧的狐女撅嘴反驳,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
这个时候,冯挚终于暗爽不下去了,顿时吓得萎了半截。
这尼玛敢不敢再坑一点?
竟然准备切掉我的命~根子,那我可不可以割掉你们胸前的骄傲?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冯挚此时却是冷静了下来,决不再动一些歪心思了。
“咦,怎么不见了?”
“刚才还在呢,怎么现在就看不到了?”
这一软下去就不明显了,于是她们开始在冯挚身上翻找,但是怎么找也找不到那根棍子了,只碰到一根软软的东西,没有任何常识的她们当然没有将两件东西联系到一起,所以还以为是消失掉了。
“都是你们,我说了切掉你们不信,现在好了吧,都消失不见了!”
......
说来也难为了冯挚,在她们翻找的时候竟然能够克制住生理反应,简直是不能用常理来度之。
这件事情都发生在押送冯挚的路上,算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插曲,真正的重点却是他被送往的地方。
他本以为自己是被送往了监牢囚地,结果没想到雪儿告知他的却是去了外面。
这外面不是别的地方,而是大庭广众之下的狐村中心。
“雪儿,你是说我现在到了狐村中心?”
“嗯。”
“那么其他人呢?”
冯挚不禁觉得奇怪无比,怎么将我带到了大庭广众之下,不是应该将我囚禁起来吗?
“她们也在这里,不过没你危险。”
“啊?危险?”
什么情况!?
这两个字可不能乱说啊,吓得我小心肝那可是扑通扑通的跳。
然而雪儿的回答绝情无比,因为他将现实的画面直接在魂府之中投影给他了。
只见冯挚渐渐的被送往祭台,周围都是火材木薪,显然是要放火烧死他的节奏了。
看到这里冯挚大惊失色,不禁在心中咒骂了一句:“尼玛!这是什么鬼情况!”
“老子作什么冤孽了?竟然要这样对待我!”
雪儿对此也是无奈,只觉得火烧眉毛,有点束手无策。
“小黑,你先冷静一下,我想想办法。”
之后,冯挚便感觉到自己被麻绳捆在了木桩上。
这麻绳应该是比较特殊的绳子,但是雪儿却说了一句:“这绳子以你的力道能够挣开,放心好了。”
听到这里,冯挚便彻底放下心来了,只要还有转机就行,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过说实在的,幸好他还有意识,不然到时候真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外面似乎一直在准备着什么,好像在柴火之中浇了什么液体,闻起来有些香又有点臭。
“雪儿,这些是什么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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