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衣领。
苏溪撇了一眼抓着自己衣领的手掌,伸手直接将之打开,见败犬还要勒她的衣领,眼神立时变得不善。
可人家败犬还在情绪激动中,哪能理会她的眼神是否友善,抓着衣领就是用力拉扯,边拉扯边哭诉道:"王启年那个白眼狼,把我们公司所有的机密都卖给了瀛洲井泰集团,着船的货物也要被转手,我现在根本没有办法。"
说着说着,败犬的哭声愈发凄惨,她整个人都跪在苏溪面前,眼泪止不住的落下。
门外的两个黑人都隐隐听到了里面的哭声,相互看了一眼,均是耸肩嬉笑:"王管事不让碰里面的妞,天哪,实在太残忍了。"
舱室内,苏溪平淡的看着跪在地上哭泣的败犬,回想起自己曾经的样子,被人欺负不敢还手,事后想要杀了对方,却又不敢真的动手,害怕自己打不过对方,也害怕法律制裁,心中隐隐有些烦躁。
冷声呵道:"想要什么你就去拿回来,拿不回来就抢,你这些话无非就是懦弱,胆怯,给自己找借口,真正想做的人,绝不会自怨自艾。"
现在的败犬根本听不进这些鸡汤,她哭得撕心裂肺,似乎只有这种方式才能宣泄她内心的惶恐不安,自责无助。
阮七夕有点看不下去了,这么欺负女孩子,有点过分了。
她被败犬的哭声感染了,情绪也有些怜悯起来,小声说道:"你就不要欺负她了,看她都哭成什么样,声音都哑了。"
苏溪露出一丝无奈之色,摇摇头:"她自己要是都没有斗志,说什么都是空谈。"
"你想帮她就帮呗,干嘛这么傲娇。"阮七夕撇嘴不屑。
"就凭你们也想帮我?"败犬不合时宜的冷嘲了一句,脸上还挂着泪痕,但好歹也是稳住了情绪。
阮七夕额头满是黑线,尤其是看到苏溪那玩味的眼神,感觉无地自容,她操心给人家说情,可人家还冷嘲热讽起来,她着暴脾气差点没控制住。
"哼,我不管了,随便你们。"气呼呼的回到沙发,她也不来管了。
"我可以帮你夺回着艘货轮,并且顺利完成交接。"
苏溪不准备再墨迹了,既然扶不起败犬,她准备自己出手,顺便试试卡片的力量。
败犬再次露出嘲讽的表情,张嘴就要拉仇恨,却被苏溪狠狠一瞪咽了回去。
"哔哔的废话就不说了,等完成这次海运,你给我办两件事。"苏溪懒得看败犬的表情,自顾自的说着。
川锦微并不信她着话,甚至她都没听清对方究竟说了什么,她的全部心神都被悲伤填满,想到自己,想到苦苦支撑公司的母亲,一切都结束了。
苏溪无语的看着陷入自我悲伤的败犬,着家伙怕是压根没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