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还是不急不忙的,“就剩我们了,所以呢?”
“所以……”宁鹿手臂摊开铺在桌面上,用手做喇叭,声音小小的,表情却蠢蠢欲动,“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啊?”
南屿轻笑了一下:“你想做什么呀?”
宁鹿坐起来,冲他风情万种地抖了抖肩,小手一挥一挥:“过来。过来我跟你说。”五个手指灵巧如海草,“来!”
南屿:“……”
面对南屿那张“以不变应万变”的面瘫脸,宁鹿越勾越兴奋,前所未有地想要耍流,氓。毫不夸张地说,如果此刻有人给她点一首“热情的沙漠”,她就能毫不犹豫地跳起来,踩着节拍给南屿来一段灵长类动物都不宜的钢拐舞。
她正抖得忘我,脑袋却被人按住了。
抬起头,南屿她的身边,单手按着她的脑袋瓜,顺手的样子就像……就像她生来就是为了当他的拐杖一样。
“囚爱操作室的窗口面对着后面的居民楼群,征集来的民用监控有两个刚好在楼群最右侧的拐角处,一个在一楼层高,一个在三楼层高。这两个监控在案发当天的十一点四十七分,和十一点五十一分,前后拍到了人皮气球的一角。这两个监控的编号是13和27。”
他的声音低缓,慢慢向下滑去的手指带来一种错觉,好像他的声音也在慢慢下沉,沉进她灵魂最深处。
当他的手指贴在她的脖子上面的时候,宁鹿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脖子。
他好像知道自己的手指很冰,迅速离开了她的皮肤。
“我不建议你回看,因为这两个监控的像素都不算高,在经过专业人士处理之前,你可能什么也看不到。”
食指和中指捏着她的衣领一边,跟拇指推着的另一边在中间合了一下:“露出来了。”
宁鹿:“……”脸颊无声无息地蹿红,伸手提着自己衣服的肩线,“优雅”地提溜了一下材质如水一般容易到处“流淌”的雪纺衬衫,把它提溜回该在的位置。搓着手指头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今天不知道怎么了……”
她抬眼,看着和以前比较起来唯一的不同——南屿,悄咪咪地推卸责任。
南屿心领神会地点头:“怪我。”看着那对含羞带臊的小黑鱼又欢快地摆起尾巴,南屿温柔地补了一刀,“怪我让你激动了。”
“蛤?”宁鹿被这一刀劈呆了,茫然地看着南屿,“我没激动啊,我什么时候激动了,你别……”瞎说。
后面的两个字被生生堵了回去,宁鹿的眼睛瞪到了史无前例的程度。
南屿像个面瘫的妖孽,单手撑着桌边,另一只手冲她一招,再一招。
宁鹿能认出这是和她刚才做的一模一样的动作,但又觉得一点也不像。
宁鹿不由怀疑得想要流泪。
当时她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也这么……阳刚么?
那真是……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