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马浮云不愧是神马浮云,所到之处,只留下了一道如烟似幻的白影,就像那一闪而过的云雾,虽然被肉眼捕捉到了轨迹,但是神马早就已经奔出数十里之外。而那些人们却还在议论着刚刚那团白雾到底是什么。
骑在神马浮云的背上,楚翔云有一股自豪感,不禁赞叹道:“哇,浮云,你真不愧是一批神马,以往我对自己的速度那时特别的自信,可是今天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马了,当然了,你是神马,我只是一个凡人,一个凡人能够骑一次什吗那真的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听到了楚翔云的赞美声,神马浮云越发的开心,猛一提速,甚至连楚翔云都有点吃不消了。没到一盏茶时间,楚翔云就唤住了浮云,下的马来,感到头晕目眩,随意找了个草丛就开始狂吐起来。可是他已经十一天没有吃过饭了,哪里有什么可以让他吐出来的呢?吐出来的就只有黄疸水了,可怜的楚翔云。
吐了半盏茶的时间,楚翔云面色有些苍白,靠着一颗大树躺了下来,。他对身法浮云说道:“浮云啊,你也不能太快了啊,你看看,连我都吃不消了。”
而神马浮云闻此着实大怒了起来,气得马嘴都开始咀嚼起来,似是要将楚翔云放在嘴里嚼碎一般。
楚翔云道:“浮云,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也累了?好了,你先吃会儿草吧,半个时辰之后我们在启程。”
神马浮云“嗷”的一声嘶鸣,一嘴咬住楚翔云的领子,马头瞬间向后一拽,楚翔云便像滚木礌石一般“砸”在了神马浮云的背上。楚翔云无奈只得坐好,只见他刚一坐好,神马浮云再次发出了嘶鸣,嗖地掠出了数千米,不停地向前方奔去。
方记车马行。
文牧枫和文岳衡送走了似虎和郎建平之后起身回到了方记车马行。文岳衡问道:“大师兄,你说六师弟真的驯服了神马浮云吗?”
文牧枫扑哧一笑道:“那不过是表面而已了,目前为止也就只有师尊他是真正的驯服了神马浮云,六师弟我看还得吃些苦头才行啊。”文牧枫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猛然想起了一件事,问道:“二师弟,那雷彪哪里去了?”
文岳衡摇头说道:“已经又十一天没见过他了,起初我以为他是去寻城里的名医治伤了呢,可是已经十一天没有动静了。”
文牧枫喝道:“糟了,雷彪那莽夫一定是去找神医在世华佗了,恐怕已经与尤记铁铺的尤德蛟、尤乐美遭遇了,如果真的是那样,那尤乐美岂不是十分危险了吗?”
文岳衡闻言想到了雷彪在来到永安镇之前曾经调戏过数百黄花闺女,虽然被招揽到了方记车马行,暂时压制住了本性,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没有了方记车马行的人在身旁约束,他一定会暴露本性的,届时,不单单是尤乐美,还有不知其数的黄花闺女将得到摧残啊!
想到这里,文岳衡再也坐不住了,文牧枫也道:“二师弟,你我们分头行事,你去衙门将那捕头郎建平找来,我这就去骑马追赶。”
“大师兄,你小心。”话落间,文岳衡的身形一闪竟然化作一道黑影直射虚空,还好因为文岳衡的速度太快了,虽然被一些百姓看到了,可是却不知道那黑影是什么,全当是自己眼花了。
而文牧枫则是冲入后院的马厩,招了一批最好的汗血宝马,牵到前堂来,对一名三掌柜交代道:“刘伯,在师尊出关之前这车马行先打烊吧。”那个“刘伯”虽然是三掌柜的,但是早年间也跑过江湖,直达奥文牧枫为何会如此的着急,便点头道:“你放心吧,枫儿,你要小心一点。”话落间,文牧枫翻身上马,一拉马缰绳,汗血宝马上身跃起一人多高后化作一道红影冲了出去。
“刘伯”望着汗血宝马的影子叹道:“唉,我也在马航混了挺多年了,这么好的汗血宝马从来都没有骑过,唉,也是,好马配英雄,跟剑明、牧枫、岳衡想必我就是个马夫,哪里与汗血宝马相配呢?”他转身走入了方记车马行吩咐碎催将行内的客人都“驱”走后将车马行的大门紧紧地关了起来。而那些正跟碎催讲得好好的客人们则是感到莫名奇妙。
关上门窗后,车马行内顿时昏暗了不少。一名碎催问道:“刘伯,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要打烊啊?”
“刘伯”摇了摇头道:“事关东家,少东家已然吩咐打烊,我岂敢不从?”
听到了这话,碎催们也就不再多问了。
这时,刘伯猛地想起了十一天前雷彪带了一名红颜知己进了内堂,心里有些躁动,便唤来一名碎催问道:“雷掌柜的红颜知己还在内堂吗?”
碎催想了想点头道:“嗯,还在那里,十一天都没有出来过,大概已经死了吧!”
“刘伯”则是摇摇头道:“要是死了岂会没有尸臭味散出来?笨蛋,后厨做饭吧!”
“是是,小的这就去准备。”
“刘伯”摩搓着双手来到了内堂,当即就看到了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的那个“红颜知己”,只见她的双臂双腿都裸露在外面。“刘伯”的心像是小鹿一般乱撞,双手摩擦的越来越快,轻声的说道:“小玉,我来了。”话落间,“刘伯”便像一只豹子一般扑向了“红颜知己”,轻车熟路的扒掉了她的衣物后享受了起来。
门帘之外,那名碎催偷偷的掀开了一个小角,看见了“刘伯”和“红颜知己”的那一幕,偷笑道:“哼,你当我不知道你这个老头有什么意图?哼,雷掌柜吃第一顿,你吃第二顿,我就等着吃第三顿!”想到这里,碎催大步走入了后厨。
一匹烈马在飞快的奔跑着,骑在马背上的是一个断了一只手臂的大汉,正是那方记车马行的大掌柜雷彪。
只见在雷彪的烈马前方百米远处还有两匹马,一匹是独马,另一匹马则是拉着马车。而马车上面赶车的正是尤记铁铺的老者尤德蛟。而那匹独马上端坐的是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与尤德蛟并没有什么关系,而是同行之人。
原本尤德蛟与同行人并没有加紧的赶路,而是一直保持在一个恒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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