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早餐之后,刘振准时来到樊主任办公室,却发现樊主任和鲁中泰都是一副等候多时的样子。
抬头看了看时间,七点五十九分,刘振有些摸不着头脑。
“没迟到啊……”
看着刘振脸上的疑惑之色,樊主任温和一笑:“小泰早晨喊我一起晨练了,所以来的比较早,不是你的问题。”
听到这话,刘振眼里浮现一抹恍悟。
鲁中泰让樊主任早起一同晨练,一方面可以交流促进双方之间的感情,另一方面也是对刘振的打压。
想想看,刘振每天晚上要工作到十一点多,回到家里等彻底睡下估计都十二点左右了,一个年轻的大小伙子,正是欠瞌睡的时候,能按点上班都是不错的了,更何况是早到?
长此以往,樊主任在办公室等候许久刘振才来上班,就会让前者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此子惫懒,朽木不可雕也”的印象。
一石二鸟,何乐而不为呢?
刘振瞥了一眼鲁中泰,敏锐地察觉到他眼里深藏的幸灾乐祸和恶意,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嘲讽之色。
真要比早,他每天早晨三点就能起床,谁比得过?
要知道,西方科学家尼古拉斯特拉这种人,每天工作二十个小时,休眠时间只有两个多小时,还是每天精神奕奕,一直活到了八十多岁,他刘振能确保自己随时进入深度睡眠,还担心休息时间不够,精神疲惫?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刘振没有搭理鲁中泰,只是如同往常一样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翻开脉学经络书本,开始背诵学习医术中的知识。
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之后,刘振现在已经可以纯属地运用四感封闭状态了,他只保留视觉的状态下,记忆力骤增许多倍,虽然不是过目不忘,却也不远了。
“很好,就是这样,系统,师傅有事喊我的时候记得叫醒我。”
“收到宿主指令,生成任务,生成完毕。”
刘振放心大胆地开始背书了。
看到刘振专心致志的模样,鲁中泰也连忙翻开自己随身携带的医书,开始背诵。
但他心思杂乱,总是想着怎么打压刘振,从樊主任手中得到他的衣钵传承,哪里背的进去?
鲁中泰逼迫自己勉强看了十来分钟,就感觉头昏脑涨,半个字儿也看不下去了。
反观刘振,已经翻过去两三页了——在这短短时间里,他很显然又有所进步。
鲁中泰心中妒火升腾,满脸不甘之色。
强迫自己看书,实在看不下去,鲁中泰眼珠一转,心里生出了鬼蜮伎俩。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朗诵书本上的内容,想要以此影响刘振的记忆。
背诵背诵,背和诵不分家嘛!谁也不能说他的不是!刘振真的要是被他影响到了,算是自己没办法沉下心来!
然而又这么过去了十多分钟,刘振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医书,似乎并没有分神,也没有半点被鲁中泰影响到。
“这家伙怎么看起来精神这么好啊?他晚上不是很晚才休息吗?”鲁中泰满心不甘。
他转念一想:“听急诊科的护士说,她们昨天晚上接的病人算是比较少的,而且这种事情,短期看不出什么成绩,这个刘振现在跳的欢,过上一段时间精力不济,就不行了。”
鲁中泰心中冷笑,但还是按捺不住妒火,身子不自觉地扭来扭去,最后干脆站了起来,抱着书在刘振面前来回踱步。
樊主任瞥了一眼正在来回转悠的鲁中泰,没有说什么。
这个弟子跟了他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虽然有些龌龊心思,但总是要给他留一些脸面的。
这个时候,主任办公室里迎来了一名病人。
病人三十多岁的年纪,面色赤红,健步如飞,看上去精神饱满的样子。
这名病人风风火火地冲到樊主任身前,双手按在桌子上,语气焦急:“主任啊!我这心里总觉得慌得不行,似乎有一团火焰在胸口燃烧!真的!我觉得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硫磺的气味儿,是不是辣椒吃的太多了没办法消化,直接在我身体里面燃烧起来了?”
樊主任笑着摇了摇头:“你先别着急,把手给我,让我给你号脉。”
很多病人都有一种同性,容易陷入自己不着边际的幻想之中,吃辣椒吃到自燃,这脑洞得有多大才会产生这种幻觉?
樊主任花白的头发和苍老的声音让病人安定下来,他撸起袖子,伸出右手,目光灼灼地看着樊主任,焦急地等候答复,满脸急切之色,好像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一样。
樊守正伸出三根手指轻轻扣在病人腕间,双眼微垂,不言不语,静默切脉。
两分钟之后,樊主任收回手,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病人连忙询问道:“主任!我得了什么病?你先告诉我让我有个底儿啊!”
樊主任语气沉肃道:“不是什么大病,好好调养一阵子就好了。”
说这话,樊守正的本意是让病人稍安勿躁,镇定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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