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治疗呢?照你这样说,你儿子很有可能得了狂犬病,生命已经岌岌可危。”杨非凡几乎给王道仁气疯了。
“我老婆带他去看了村医,村医开了一些狗皮药膏给他贴,本以为会好转过来,谁知,贴了药膏后,昨晚还发高烧。”王道仁无奈地道。
“事不宜迟,快些带我去你家里,看一下你儿子再说。”杨非凡猜想,这个村医必定是个庸医,就算医术再好,恐怕,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王道仁二话没说,请了假后,带着杨非凡飞快地赶到了他的家中。
杨非凡扫了王道仁的家一眼,赫然发现他家只有一层楼房,在村里,应该算是比较贫穷的一户。
生长在农村中的人,都有一个习惯,那就是不管大病、小病,只要有病了,都不去大医院看病,只是就近找一些无牌无证的赤脚医生来医治。
小病还不怎么样,要是大病了,找到的赤脚医生假如是个庸医,那么,就会耽误了病情。
“老婆,你在干什么?”王道仁看到他的儿子被绑在庭院的一棵大松树上,吓得失声问道。
王道仁的老婆叫张大芳,是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妇女,她狠狠地瞪了王道仁一眼,“干什么?儿子都病成这样了,你还要去上班?”
“我这不是带医生回来给儿子治病了么?”王道仁指着杨非凡,说道:“他叫杨非凡,是我们医院出了名的小神医。”
张大芳恶狠狠地道:“谁叫你乱找医生回来?我们的村医刘桂堂才是神医,他说了,他一会就会来帮儿子作法驱邪。”
“作法驱邪?你搞什么?你怎么可以相信这些骗人的把戏?”王道仁有些不高兴地道。
“什么骗人的把戏?你懂什么?刘村医就是利用这个方法,治好了不少的奇难杂症,三叔公的孙女眼发黑,不就是被他作法治好了么?”
张大芳一边说,一边将元宝蜡烛、生鸡苹果摆放在神台上。
这时,杨非凡摇头轻叹一声:“嫂子,你这样做是不科学的,还是让我先看一看你的儿子吧!”
张大芳连忙伸出双手,将杨非凡拦住,“别过来,别破坏了老娘刚摆下的风水宝阵,就算是治病,也轮不到你,刘村医马上就赶来了,你最好别在这里添乱,否则,老娘拿扫把拍死你。”
王道仁气得大袖一甩,“老婆,你说什么?杨神医是我请回来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待客?”
张大芳吼道:“老娘不管,反正,老娘只相信刘村医。”
杨非凡开启天目,默默地注视着他们的儿子,但见,被绑在大松树上的小男孩年约七岁,此刻,他满脸通红、嘴唇发紫、口吐白沫、像疯狗一样,咧嘴咆哮。
“嫂子,你儿子的狂犬病马上又要发作了,你快些让我过去看看吧!迟了,就会有性命之忧。”杨非凡心急地道。
“怕什么?老娘已经将他绑得紧紧的,难道还怕他咬人么?”张大芳很是淡定地道。
“那你就错了,狂犬病发作起来力大无穷,说不定,他会将绳子扯松咬断,到时,恐怕,他连你都会咬。”杨非凡严肃地道。
“开国际玩笑,我是他的妈妈,他又怎么会咬老娘?”张大芳不屑地道。
杨非凡看了看愣在一旁的王道仁,希望他快点表态,毕竟,他才是一家之主。
然而,令杨非凡意想不到的是,王道仁似乎很怕老婆,只要他的老婆不点头答应,他就不敢自作主张。
眼看王道仁的儿子狂犬病马上就要再次发作了,杨非凡也顾不了那么多,本着医者父母心的心态,推开张大芳后,冲到了他们儿子的旁边。
就在这时,杨非凡的身后传来了一声暴喝,“住手!谁叫你乱动老子的病人?”
杨非凡愣了愣,慢慢地转过身子,往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但见,一个年约四十、肥头大耳、浓眉大眼的中年汉子,从庭院的外面走了进来。
“只要是医生,看到了病人,都会义无反顾地出手医治。”杨非凡大义凛然地道。
“老子刘桂堂才是医生,你这个臭小子算老几?”中年汉子恶狠狠地道。
“那好,我来问你,医生的职责是什么?”杨非凡不怒反笑。
“老子没有时间和你废话,滚开。”刘桂堂冲到杨非凡的面前,张开双臂,就想将他推开。
“医生的职责是悬壶济世、救死扶伤!你连这个都不懂,怎么配做医生?”杨非凡冷哼一声,不闪也不避,任由刘桂堂用尽全力往他的身上推。
可惜,无论刘桂堂怎么用力,都不能将杨非凡推动半分。
“你没资格教训老子。”刘桂堂大喝一声,用尽全力一拳打向杨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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