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峰死了?
伍真真身子一僵,脑中毫无预兆地出现了那个诡异的噩梦,怎么甩都甩不出去。
常紫雅拿了把剪刀在床边剪着什么,抽空问了句:“怎么死的?”
李玉咬着鸡蛋干,思索了一会儿后回答:“好像是吃东西噎死的,听他舍友说,死的时候一点状况都没有,到了吃晚饭的点去喊人,这才发现不对劲。”
常紫雅默默地看了一眼李玉手里的鸡蛋干。
李玉没察觉出不对劲,继续讲:“而且被噎死以后脸上还带着笑,他舍友还以为他含着糖午睡,这才一下午尸体就臭啦,看来今年有希望装空调。”
“吃什么噎死的啊?”伍真真在一旁插嘴问。
李玉吞下了最后一口鸡蛋干,坏坏一笑:“想知道?”
伍真真扑闪扑闪自己诚恳的眼睛望着李玉,乖巧的点点头。
李玉笑哈哈地揭晓答案:“自己问他去,谁这么空会打开他嘴啊。”
伍真真额角一跳,从身边随手抽了包东西东西砸过去,可惜成了肉包子打狗。
那包东西软软地砸到李玉头上,李玉拿下来一看:“哎哟,海鲜味咪咪!”
伍真真回头去检阅自己的存粮,还真少了一包!这可不是打架斗殴就能解决的事情了。
常紫雅剪完了黄符纸,将它们塞进了几只小小的布袋里,又在布袋上画了复文、符图,一是保安定,二是驱鬼神。
其中一只布袋用于安定,佩戴后能驱逐病害,她将这个布符挂在了宿舍门上。
剩下的几只都是避鬼降妖,她打算给李玉和伍真真,尤其是伍真真。
常紫雅并不擅长相术与卜卦,但是学了这么多年的符术,对于相通的看相还是稍微有所了解。
在今天发现伍真真坠入梦魇之后,她研究了一下伍真真的相,发现这名自负美貌的舍友现在桃花恶水缠身。
她上前两步,一手揪住一个,把两个揍在一起的人丢回各自的床上。
“这两个布符你们要时刻带在身上。”她叮嘱道。
李玉接过来嗅了嗅:“什么气味都没有呢。”
伍真真也拿过来嗅了嗅:“什么气味都没……咦?”她又猛力地吸了一口气,熟悉,太熟悉了!
确定了这股味道后,她大失所望地看向常紫雅,“小雅,没想到你也会私藏零食了。”
常紫雅脚下一个趔趄。
伍真真将布符摔在了她身上,痛心疾首地说:“你别装蒜!我可是全知道了,这上面就是肉松的味道!”
干好事都能被坑。常紫雅知道肉松不保,顿时心如死灰,这狗|日的吃货……
伍真真摇头晃脑神神叨叨地开始揭秘肉松的牌子和口味。
常紫雅:“……够了。”
李玉趁着这段空挡爬上了常紫雅的床,她在床上支手趴着,作出天真无邪状:“肠子啊,你床上的这个白团子是什么啊?”
一只团成球状的猫崽子打了个哈欠,发出软软的一声喵叫。
常紫雅心里顿时一片柔软,主动将肉松上缴:“捡的。”
李玉小眼神一片了然:“哦~捡的啊~”然后翻过小猫崽的身子,“还是母的。”
伍真真也凑了过去:“哇,蓝眼睛。”
李玉把头往前凑:“粉鼻子。”
“软垫垫。”
“大长尾巴。”
小猫崽看着越凑越近的一大片阴影,两只蓝汪汪的大眼充满了惊恐,“嗷”地一声尖叫,蜷缩着用小爪子捂住了脸,听上去像是在呜咽。
常紫雅冷着脸将两人拎下床:“滚远点。”再把李玉丢到隔壁床铺上,“收拾张床铺出来。”
“啊?”李玉瞪大眼做费解状,“收拾床干什么?!”
常紫雅转过身,一本正经地回答:“当然是给咪宝睡。”
李玉震惊无比:“你怎么给它起了这么难听的名字?”然后一想又不对:“什么?一只猫要单独睡一张床?!”
常紫雅点头:“赶紧去。”她转身低头,伸手捏了捏小猫崽的爪子,脸上浮现两朵红云。
抗大宿舍的标配是四人间,她们的第四个舍友从未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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