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颤抖着手拦住了她:“李玉她只是喝多了!谁年轻时候没喝醉两次呢。”
“你才喝多了呢!”李玉对着常紫雅叫,“你是酒精测试仪吗?你就知道我喝多了,你可别瞎逼逼,当心我告你诽谤!”
常紫雅皮笑肉不笑地说:“行,我等着。”
“嘿嘿嘿,等什么?来啊,现在就来啊!”李玉举起大排档好心送的黄瓜,一字一句抑扬顿挫地呐喊:“来!告诉你想等什么!”
伍真真忍不住地抹泪狂笑:“你怎么一杯醉啊。”
“醉?呵,众人皆醉我独醒!”
李玉过足了俯视众生的瘾,举着衣服往肩上一披,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满脸笑意淫淫,一时真看不出是真醉了还是失心疯了。
“你少说两句吧。”常紫雅咬着牙劝。
李玉不听,非要一边走一边咏叹,深沉的声音如同吟游诗人:“若我沉默,当屠龙刀降临在我头上,亦……无人替我呐喊。”一行清泪,如春雨般透彻,缓缓落下脸庞。
伍真真一边拍桌笑一边唯恐不乱的继续添酒:“来来来,别客气,还有两壶。”
李玉接过酒盘,低头盯了会儿,突然抬手将这盘酒泼到了常紫雅脸上。
伍真真举着酒瓶的手一抖:完了,世纪大战要提前了。
咪宝蹿到一旁的角落里:喵喵,喵喵喵喵。
常紫雅捏紧了拳头,缓缓地站起身来。
却没想到李玉大喊一声:“呔!哪里来的妖怪!”喊完便跑,穿鞋和开门的动作简直超常发挥,脚步声没一会儿便毫无声响。
伍真真看了看黑着脸的常紫雅,又看了看水光潋滟的清汤,心想:在自己的衬托下也许谁都像妖怪吧。
时钟啪嗒一声,定格在七点。
常紫雅抹了把脸,说道:“吃饭。”简短两字,却是语气恐怖,眼神狰狞,杀气腾腾。
伍真真咽了口口水,一度怀疑常紫雅说的是不是吃刀子,毕竟李玉拉完boss的仇恨就脱离战斗区,这样剩下的人很可怜啊。
她挣扎了一会儿,鼓起勇气,小声的问:“你要不要先洗个澡?”
“不用。”常紫雅看了看自己湿掉的衣领和裤子,阴测测地笑了,“她喝多了,不是吗?”
李玉一路跑到了学校门外,门卫怎么拦都拦不住这个放飞自我的女子,便随她去了,毕竟艺术生的思想不好捉摸。
她沿着小道一路往前走,晃着手哼着歌,仿佛一个正常人。
走到一个巷子口的时候,里面突然地窜出来一个人,那人连滚带爬地往前跑,后面似乎还有一个人在追赶。
那人推了一把李玉:“滚开。”
李玉呆站着被推了一下,接着抬起一只脚,碰的将这人踹到了墙上。
四周一片寂静。
过了会儿,后面走过来了一个女人。
黑暗中那人的面貌若隐若现,只能看到一头笔直的长发和深紫的旗袍。女人弯下腰,捡起了某样落在地上的东西,又踹了一脚在地上那人的身上,只听到骨骼碎裂的声音噶擦噶擦,随后,她扭头朝向了李玉这边,慢慢地走了过来。
她伸出了一只手:“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很久不见。”
李玉歪着脑袋看了会儿这只手,啪地将手打飞,骂道:“放肆!什么狗爪子都敢来碰本尊。”
女人愣了一下,笑道:“又喝酒了?”
李玉扯了扯裤腿打算继续往前走。
女人在身后拉住了李玉的袖子。
李玉回头怒喝:“大胆!”然后往巷子深处喊,“小肠子,护驾!护驾!!”
女人冷声骂:“你找了个太监?”
李玉喊不动人,眼看着自己的衣袖被女人抓住,她挣脱不能,跑不开又打不动,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我的亲娘啊,我的护卫呢,我的妃子呢,全跟着太监们跑啦,大清亡辣!”
女人的脸阴的不像话:“你还有妃子?”
“爱妃啊,再为朕吹一次萧吧。”她干脆躺在了地上,拍拍大地,“吹啊吹啊,来啊我们一起吹,吹啊吹啊,我的骄傲与放纵。”
女人被气的脸色发绿,什么鬼玩意儿,又是太监又是爱妃,简直听不下去。最好赶紧来辆车把这个人碾过去算了,但是虽然这么想着,心里头到底舍不得。
她将手中的瓶子放在一旁,弯下身拍了拍李玉的脸,安慰说:“行,给你吹箫,你先起来。”
李玉在地上撒泼:“不嘛不嘛,人家摔倒了,要公主亲亲才能起来。”
女人无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起来。”
李玉嘟嘟嘴:“这里。”
女人低头啄了一下:“亲了。”
李玉大哭:“你亲嘴都不带发出声音的吗?”
女人无言以对,低头啃去,这股熟悉又清甜的味道令她方寸大乱,没有多加思考,女人便化主动为更主动,探入舌头在一片湿润之中为非作歹,李玉发出了几声不适的喘息,更加激发了女人的*,她将李玉紧紧地压在水泥地上,双手探入宽松的衣服之中。
李玉无力地推了两把,迷蒙之中觉得这个感觉熟悉又愉悦,她张了张嘴,伸出舌头拨弄闯入她口腔的东西。
月光投下,一道透明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下,在黑暗中透露出点点闪光。
一片寂静的夜空中,往日的静谧小巷中,水声滋滋地发出声响,*又甜蜜。
顺着罗盘前来找人的庄青天抽着眼角掏出一包烟来:这样都能搞上……